“僅憑一瓶染料,你就將範家壓到了縣衙,險些讓本官判了冤假錯案,你這是致本官於不仁不義啊,來人呢,給本官格去申皓的捕頭之位,打出府衙。”
呼···
範家眾人大鬆一口氣,感激的看著秦歡。
“是本官疏忽了,還請諸位勿怪。”
吳政露出微笑,看著範家道歉到。
這般隱忍能力,做一個縣爺,著實大材小用了,秦歡看著微笑的吳政眼中閃過一抹讚歎。
“多謝大人為我範家平冤。”
“如此,範家無罪釋放,退堂。”
在一陣驚歎之聲中範家有驚無險的走出了縣衙。
“賢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範天福疑惑的朝秦歡問道。這無疑是嫁禍,但為何妖血會變成染料呢?
“範伯父,此事日後再說,現在還是讓大家先回去吧。”
秦歡獨自一人離開範家的隊伍,朝望江樓而去。
縣衙後府,
陳舟立於一旁,眼神平靜,毫無波瀾。而旁邊是一臉憤怒的吳憂,抓起茶盞,憤怒的摔到了地上。
“該死,該死,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為何妖血會變成染料?啊,你倒是說啊,啊···”
“夠了!”
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隨後吳政一臉威嚴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罵罵咧咧,成何體統,向陳師道歉。”
吳憂渾身一顫,收起臉上的憤怒,象征性朝陳舟道了聲謙。
“公子多禮了,此事是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公子處罰。”
“嗬嗬,陳師多慮了,畢竟那秦少遊也是一介修士,有些手段也是應該的,隻是陳師準備接下來怎麼辦?”
吳政一臉微笑的坐了下來,怔怔的看著陳舟。
陳舟心中暗罵一句,沒想到他堂堂一介修士竟然被一個凡人拿捏了。隻是聽聞吳家與陽平府有關係,不是他可以得罪的,暗歎一氣,從懷中拿出一物,如今也隻能舍了這東西了。
“大人,此乃狼妖妖丹,利用此物足以造出一個極為強大的妖物,區區一個書生,隨手可殺,屆時,還可以嫁禍到妖物的頭上,畢竟近日妖禍之事大大增加,想必也不會有人懷疑。”
“陳師可是忘了,即便是完整的狼妖也被李璿所殺,而此刻李璿尚在城內。”
嗬嗬,陳舟不屑的一笑。
“大人放心,李璿的修為也不過是剛剛突破築基而已,萬萬不可能是狼妖的對手,想必之前能斬殺此妖,應該是借用了外力,畢竟她父親是輯妖司副主,這種手段製作不易,即便她父親是元嬰修為,所以這種手段不會有第二次。”
“即便是有這手段,那書生應該也已經下了黃泉。”
說著眼中閃過一抹豔羨,輯妖司身為大乾的官方勢力,總體來說比的上任何一個宗門,而且待遇還不弱,有著這樣一個爹,就是幸福啊,畢竟不管在那個世界,拚爹都是適用的。
吳憂眼中閃過一抹火熱,急切的衝吳政講到“爹,此事可為,府試將近,秦少遊一定得死,他不死我不安心。”
哼!
吳政冷哼一聲,撇了吳憂一眼,吳憂頓時一縮。
“陳師,希望這次你不要讓我失望。”
“大人放心,此次,屬下必定拿那書生的頭顱來見。隻是還有一事,還請大人點頭。”
“說。”
“還請大人打開死牢,妖丹的力量太強,一般人承受不了,所以···”
吳政眉頭一皺,隨即點了點頭。
死牢中多是一些犯了死罪的犯人,大乾律法規定,即便是犯了死罪,也不會立即問斬,而是選擇擇日問斬,也因為死牢的特殊性,所以府中時不時會有人前來查看。
但這一切對吳家來說,都不是問題,僅僅隻因為吳憂的姑姑是陽平府府主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