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看嗎?”
“你戴什麼都好看!”
秦歡柔聲道。
······
“少爺,不果然不出所料,那群人果然來了北安縣。”
“可有鬨事兒?”
“不曾,隻是在北安縣買了房產定居了下來。”
這就放棄了?
秦歡是不相信,恐怕又在醞釀什麼陰謀,隻是秦歡懼怕嗎?
他倒是很想看看那群人究竟能謀劃出什麼樣的陰謀來。
“讓大虎他們密切監視,如果那群人有什麼出格的事兒,馬上來報。”
“是,少爺。”
阿福聞言退了出去。
秦歡看著阿福目前的成長,大有獨當一麵的風範,而且大虎那群人也被他拿捏的服服帖帖,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呢?
至於大虎正是之前在街頭碰瓷兒的那群人,一個個潑皮無賴自從進了秦家,卻比誰都懂規矩,無形之中又挽救了一群害群之馬。
北安縣,
某座豪宅之內,聚集著以曾經的北安縣令左勝東為首的眾多豪門商賈家主。
“哼,秦家的那小子,竟然公然與我等作對。”
“什麼狗屁城隍?若是真有城隍,老子又何至於出逃北安縣。”
“那江柳一事,又該如何解釋?”
“莫不是那個隱修的仙人跟隨著秦家來到了北安縣?”
眾人議論紛紛,就在秦家離開江柳五日後,江柳縣內就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詭異之事,死人更是如家常便飯一般。
因此,本來歌舞升平的江柳一時間陷入了混亂之中。
而秦歡讓人散布的消息,也成了挽救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即便是不信,但也不妨礙派人過來試探一二,畢竟再壞也不過是現在的江柳這般而已。
不曾想,北安縣竟然是真的,加之之前的流民,北安縣這個曾經的一個空城,突然成了一個香饃饃,待到他們意識到時,北安縣已經初具規模。
而從北安縣離開的那些商賈之家,此刻已經後悔到骨子裡了,殊不知,他們當初如果沒有逃到江柳,恐怕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一個未知數。
但這對於他們這些有錢人來說,一切都不是事兒,不過是多掏幾兩銀子的事兒,畢竟隻有命還活著,錢這東西,也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
“或許真的有城隍也說不定。”
“嗬嗬,左大人好歹也是讀書人,豈不知子不語怪力亂神。”
一旁的一個商賈家主恥笑到。
左勝東看了一眼那個大漢,並沒有絲毫憤怒,反而微笑的點了點頭。
“李兄說的對,是左某失言了。”
見左勝東賠笑,一旁的幾個錦袍老者眸子中閃過一抹不屑,堂堂北安縣令竟然混的比他們還不如。
士農工商,商人的地位一概一來就是最低,但他們卻能在左勝東這兒找到一絲優越感來。
“嗬嗬,無妨,左大人應該也是一時糊塗。”
“隻是如今秦家的那小子把持北安縣,又該如何辦?”
幾人對視一眼,眼中山穀一抹無奈,若是秦歡隻是一般的富家少爺也就罷了,他身上還有一個解元的名頭,如此也不算什麼?畢竟這個世界,死幾個官都不少見,更彆說一個狀元,唯一讓他們頭疼的就是,範家,範天福可是一個武道高手,有著範天福在,想動秦歡他們也不由的考慮一下,自己能否抗住範天福的報複。
而且,秦家的小子不知從什麼地方糾集了一群盲流子,他們也見過那群人,凶神惡煞的模樣,像極了亡命之徒。
“大家說說吧,對秦家該如何辦?”
“上報朝廷?秦歡不過是一個解元,私自占據一座城池,等同叛國,是要遭受淩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