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是的,公子。”
“哼,陪本公子去看看。”
“公子,我家小姐在,還望公子莫要做出不智之事。”
“嗬嗬,本座是那般愚蠢之人嗎?”
說著揮袖轉身朝甲板走去,他倒要看看,這小子究竟在玩兒什麼花樣。
“嗬嗬,諸位不介意多本公子一個吧。”
那青年走到秦歡桌子前,徑直坐了下來,絲毫沒有詢問秦歡的意思,若是常人也不會說什麼,秦歡則是看了一眼,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與這種人確實沒有什麼好見識的。
秦歡冷冷的看了一眼,隨即又看向天上的明月,頗有月下獨酌的味道。
身為羽化仙宗的人,竟然被人忽略了,這還真是奇恥大辱,什麼時候遇到過這般事兒,看著桌子上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美食的流台仙宗的少女和老嫗,他此刻也隻要隱忍著怒氣不發。
良久之後,秦歡回頭看了一眼桌子上,隻見所有的食物早已被橫掃一空,身為修士這點兒食物顯然是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秦歡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少女見此,臉上不由的一紅,隨即朝身旁的老嫗看去。那老嫗微微點頭,從懷中拿出一枚奇異的貝殼,遞向秦歡。
“這是我流台仙宗的信物,你且收好,若是又事兒,可到流台仙道上尋我等。”
秦歡看了那貝殼一眼,說實話,以他現在的實力,即便是在海外,恐怕也能做好罕逢敵手吧,畢竟人間可不像陰司,在人間仙道修士幾乎都在閉關不出,即便是流台仙宗,秦歡也很懷疑其宗內會不會有仙道修士存在。
不過,也不可能何事都用實力去解決,有流台仙宗的信物也能少一些麻煩。
想到此,秦歡伸手接了下來。
“如此,不打擾兄台了。”
兩人匆匆離去之後,李執事緩緩的自船艙之內走了出來了。
“小子,彆以為你有流台仙宗做靠山,你便可以無視我羽化仙宗,本座要讓你知道,在這東海之內敢於違逆我羽化仙宗的人,還未曾出世呢。”
秦歡撇了一眼那少年並沒有說話,像這種紈絝子弟,也隻能色聚內斂罷了,修士不堪,不思進取,難看大事,若是不中途悔悟,也隻是彆人的踏腳石而已。
“小子,昨夜你可見過一個老者?”
李執事走過來,喊聲問道。
秦歡未曾搭理,依舊在望月獨酌。
不過隨即李執事臉上就閃過一抹無奈,彆說是在船上,就憑借秦歡如今桌子上的貝殼,他就不能動手。
朝那少年看了一眼,示意先不要衝動。
而後對兩人的問話,秦歡都當耳旁風直接給忽略了過去。
見此,兩人隻得無奈恨恨的離開,走進了船艙。
如今隻留下秦歡與阮溪還在座,那虯髯大漢在羽化仙宗的人過來時,就已經離開了,看樣子是不想惹火燒身。
船艙之內,某個視野開闊的房間之內,流台仙宗的那名女子眸子閃爍的看著秦歡。
“真是廢物一個,身為我流台仙宗的人竟然如此趨炎附勢羽化仙宗的人,既然如此,那就隨他去吧。”
那少女寒聲的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