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女何其可笑,救你們是順手為之,不救你們也是應該的,結果還蹭鼻子上臉了。
連戰袍男子都有些尷尬,正要解釋什麼。
卻見蘇奕已揮了揮手,道:“和他們計較做什麼,走吧。”
“站住!”
誰曾想,還不等他離開,那石榴裙少女已怒氣衝衝道,“你們聽清楚了,我們自始至終從沒有開口跟你們求救,憑什麼就要對你們感恩戴德?”
蘇奕神色平淡。
這就叫畏威而不懷德。
深陷狼群重重圍困時,這少女哪敢這般放肆?
如今安全了,就氣焰驕橫,分明是是自恃身份煊赫,才敢這般不知好歹。
蘇奕懶得理會,抬腳就走。
他此次出手,本就不是為了救對方,也根本不在乎對方是否感恩。
可看到他沒有反駁,並且還要離開,石榴裙少女卻似認為蘇奕理虧,道:“我話還沒說完呢,不許走!”
蘇奕眉頭微皺,轉過身,直視這少女,淡然道:“哦,你還想說些什麼?”
氣氛莫名壓抑許多。
戰袍男子似察覺到不妙,道:“小姐,天色快黑了,大人他們還在羊枯鎮等著呢。”
這是提醒石榴裙少女彆鬨了,趕緊離開。
也是在無聲地告訴蘇奕,他們這邊還有大人物在羊枯鎮等著,最好彆把事情鬨大了。
蘇奕唇邊不禁掀起一抹冷峭弧度,靜默不語,唯獨眼神看著那石榴裙少女。
“喬長老,咱們明明占著理,為何要走,這豈不是顯得咱們理虧了?”
石榴裙少女雙臂抱在胸前,姿態很高,迎著蘇奕的目光,傲然道,“我們此次進山,本就是要獵殺那血炎狼王,它雖被你殺了,可戰利品不能由你一人占了。畢竟,剛才我們也算起到了牽製的作用。”
蘇奕眼神愈發冷淡,道:“這麼說,你是打算讓我把戰利品也分你一份?”
石榴裙少女坦然道:“這不是你應該的嗎?”
茶錦聽到這,都差點氣笑了,隻覺一股怒氣猛地衝上心頭,忍不住想教訓這不知好歹的少女一頓。
戰袍男子暗呼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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