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雲久長身而起,都懶得再去看蘇奕一眼。
“對,我們走。”
霍隆他們也都起身。
一個個神色不屑。
就在此時,蘇奕倒了第七杯酒,神色平淡道:“各位彆慌,既然話說完了,就由我親自來送你們上路吧。”
“你什麼意思?”
錢雲久霍然轉身,好笑道,“你蘇奕難道還打算把我們留下來不成?”
霍隆他們也都止步,冷冷看向蘇奕。
氣氛驟然變得壓抑下來。
周懷秋臉色微變,道:“蘇奕,莫要衝動,給我一個麵子,讓他們走。”
蘇奕起身,眼神平淡道:“周師叔,當年我在青河劍府時,你也是知道他們是如何欺辱我的,可當時偌大的青河劍府,卻沒有一人給我主持公道。”
“現在,我自己要了斷當年的事情,你卻要阻攔我,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周懷秋一呆,心中顫抖,果然,這小子果然是打算借此宴會動手報仇!
“蘇師兄,這可是豐源齋,你可不能亂來。”
南影忍不住開口。
錢雲久、霍隆他們都不禁冷笑起來。
這些年裡,他們可從沒有聽說過,誰在豐源齋鬨事之後有好下場的!
霍隆更是陰測測說道:“蘇奕,你大概還不知道,前些天的時候,年雲橋、閻成榕他們就是因為在此鬨事,被雍和郡郡守大人穆鐘庭所殺,他們背後的宗族得知消息後,屁都不敢放一個,難道你也想試一試?”
“年雲橋和閻成榕死了?”
南影詫異,據她所知,這兩人當年也是蘇奕的仇人。
“不錯,他們就死在我們現在所在的山河殿!”
霍隆聲音鏗鏘,擲地有聲。
聞言,周懷秋和倪昊都不禁一驚。
“現在你若敢動手,我倒敬你是一個男人!”
霍隆抬手一指蘇奕,目光輕蔑。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動手就是女人。
錢雲久他們都不禁哄笑起來。
挑釁味道十足。
當看到這,黃乾峻臉頰肌肉一陣抽搐,差點憋不住笑出來。
拿蘇哥那天殺人的事情,來挑釁蘇哥敢不敢動手?
這你媽......真絕了!
而眼見事情鬨到這般地步,周懷秋眉頭擰起,心中一歎,打算出麵調解,息事寧人。
就在此時
鏘!
一縷如潮劍吟在山河殿內響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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