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緊張，他的生意不可能完全轉到國內，隻能通過技術手段把一些東西分享過來。”
“宋懷柔看著隻是高中生，其實在這方麵有專長，如果在那邊表露出來，大概就沒有回國的機會了。”
“哦，我明白了，等她從實驗室出來我們見一麵。要帶上平清一起嗎？”
“你自己決定。”說完這句，慕容霸總掛掉電話。
慕容雪很快就見識到了宋平清口中的卡皮巴拉的精神狀態。
橫豎就是一個大寫的穩定。
早上進書房做方案的時候，卡皮巴拉在水池裡發呆。
等到方案商量得差不多，兩人一起下樓去散步時，卡皮巴拉依舊是三個小時前在水池裡發呆的狀態。
“是我的錯覺嗎？它是不是一上午沒怎麼動過了。”慕容雪一扭頭，就看見宋平清正在悠哉遊哉地往卡皮巴拉的腦袋上放橘子，“你在乾什麼？？”
“如你所見，我在玩疊疊樂。”這事兒宋平清上輩子就想乾了，隻可惜以她的月薪，不吃不喝兩年也買不起卡皮巴拉，隻能買一些玩偶來開心一下。
終於讓她玩到真的了，大小姐真好。
“卡皮巴拉的精神狀態是真的非常穩定。”宋平清感慨，“可惜今年的周年方案已經定下來了，否則做個卡通圖案拿來營銷一定很好玩。”
頓了頓宋平清有道“啊——其實也不一定，還是等到什麼時候大家的精神壓力都大了再拿這個出來營銷吧。”
現在這個班還是好上，no智能機，no大加班。
“這都能想到營銷？”慕容雪的手還搭在另一隻卡皮巴拉的頭上，用一種略帶憐憫的神情看著宋平清，“你真是想賺錢想瘋了。”
“你這樣說顯得我很可憐。”宋平清扶額，“我還以為你會誇我營銷鬼才。”
“我隻會覺得你在發癔症。”
這天沒法聊了。
營銷方案扔給下麵人正式開始運行的那天，慕容霸總請來的老師終於來到彆墅授課。
來人約莫二十多歲的年紀，容顏俊美，身形頎長，穿著一身很灑脫的白色休閒服，戴著一個很漂亮斯文的金絲眼鏡，衝著小姐妹倆莞爾一笑，真是一道非常靚麗的風景。
宋平清頓時覺得剛吃的雞腿都不香了。
這樣的打扮讓宋平清第一眼都沒去看這人頭上的箭頭顏色，腦子裡率先蹦出了四個大字斯文敗類。
這是一個，多麼經典的，多麼常見的，網絡文學人設啊。
再往頭頂上一看。
好嘛，果然金箭頭。
那不奇怪了。
此人名為東方無敗（這名字很難讓宋平清不聯想到某位知名的葵花寶典修煉人士），性彆女（幸好不是男，但這外觀真的很有迷惑性），是業內非常有名的操盤手。
沒錯，慕容霸總，重金，請來這樣一個人，教她們二位證券市場基礎知識和證券市場分析課。
前者是基礎知識，後者是實際操作。
再說的通俗直白一些，就是研究a股市場，玩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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