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衡陽和夏周現在定是要坐馬車回府,莫經年他們來時也是坐的馬車,馬車停放的地方是在一處的。
範衡陽和夏周到時,莫經年他們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哥,莫經年,賀知染,你們怎麼在這呢?”
範衡陽可沒喊他們來看自己比賽,對於他們的到來很驚訝。
範理哲回她道“先回去吧,你傷口得處理。”
範理哲話剛說完,莫經年就推著範衡陽進馬車。
夏周一直在一旁也沒說話,隻是跟範理哲她們點頭打了招呼,她一直站在範衡陽旁邊,見範衡陽轉身上馬車,她也準備跟著上馬車。
莫經年直接開口道“你去大皇子和北公子的馬車。”說完自己上了範衡陽的馬車。
夏周無奈地舉了舉手“得,您請。”隨後掀了車窗簾子安慰範衡陽道“戊戊,先忍一會兒馬上就到府邸,回去了我給你配去痛丸,彆怕。”
莫經年咬著牙聽完夏周的話,拳頭都快捏碎了。
大家都上車後,馬車就慢悠悠地朝範衡陽的府邸駛去,因為蔣楚的月份大了,各方麵都不敢馬虎。
範衡陽觀察莫經年一路了,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從見麵到現在,自己手上的傷口看過了,還把自己的褲腿撩起來看了看腿上的傷勢,就是沒跟自己說一句話,範衡陽現在慌得很。
“莫經年,你生氣了?因為我沒邀請你來看比賽?還是因為我剛剛在場上和夏周她們太過親密了?”
莫經年彎著腰整理著範衡陽的褲腿,手裡動作不停,就是不張口。
範衡陽拉著他的胳膊,將人提了起來,看見他的眼裡淚光瑩瑩,更是嚇到了“怎麼了呀這是,你倒是說話啊?”
“還怎麼了?不就是一場蹴鞠比賽嘛,你那麼拚命做什麼!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嗎?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好點,剛剛你在場上是不計後果的在用它,你看看自己的傷。”
這是莫經年第一次對範衡陽大聲嚷著說話,以前就算是兩人吵架他也沒對自己這麼大聲的說過話。
範衡陽將人拉在懷裡抱著安撫“沒事兒,我最近一直有在鍛煉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再說了體育競技比賽受點傷是在所難免的。”
範衡陽知道莫經年是在心疼自己,心裡高興得要死,低頭就準備去吻他。
莫經年偏開了頭“彆親我,剛剛親彆人那麼開心,還來親我乾什麼!”
莫經年心情不好是因為範衡陽不拿自己的身體當數不假,可是他看不得範衡陽親夏周也是真。
“哎呀,彆生氣了,看在我受傷了的份上,你能原諒我嗎?”
撒嬌扮可憐是範衡陽,在莫經年這裡是永不失效的招數。
莫經年捏著範衡陽的臉頰“認錯挺快,就是不改。”
範衡陽見好就收,笑嘻嘻地沒臉沒皮去貼莫經年,頭靠在他肩上,抱著他的胳膊,軟糯糯地開口問“你們今日是怎麼湊到一塊兒了?”
莫經年調整了自己的坐姿讓範衡陽靠得舒服些“大皇子和北公子他們今日去莫府找我,約我一起去你府邸,我說你今日有蹴鞠比賽你不在府內,就這樣我們就一起來了校場,到校場後發現賀知染和蔣楚他們也在。”
“好吧,還真是緣分。前幾日我給我哥和北遠遙寫信,讓他們下山玩一段時間,因南疆王要來和談,近日京都熱鬨得緊。”
範衡陽和莫經年這邊是甜甜蜜蜜,夏周坐在範理哲和北遠遙的馬車裡是如坐針氈。
“夏周,你老實跟我說,你和範衡陽是何關係?”
北遠遙興致勃勃地開口問夏周。
“朋友。”
夏周不想理他,回了兩個字就轉頭掀了車簾看窗外了。
北遠遙一副我看你裝的樣子“朋友,哪種朋友?我,賀知染也是範衡陽多年的朋友了,也沒見像你們倆這樣啊?”
夏周心裡擔心範衡陽的傷勢,本來想著應付一下北遠遙兩下就行了,但是看著他沒有要罷休的樣子,轉過身瞪著他,回嗆道“誰說朋友和朋又是一樣的,我們倆樂意這樣!”
夏周居然敢吼自己,自己居然讓一個孩子給吼了,北遠遙咽不下這口氣,自己也沒說什麼呀,不就是八卦一下嘛。
“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你這麼氣急敗壞乾什麼?你心虛啊?”
北遠遙是個老江湖了,一兩句話就攻守易勢。
夏周真的是生氣了,一句‘關你屁事!’差點脫口而出,話到嘴邊收住了,咬牙切齒地丟下句“驢頭不對馬嘴。”後,抱著胳膊閉眼休息,打定主意無論北遠遙再說什麼,都不會再開口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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