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祝皇上，萬福萬歲。”
“臣妾敢問皇上，皇上多年給臣妾用的坐胎藥，是不是都是避子湯。”
二人一同開了口，卻說了截然不同的話。
海蘭驚詫回首，瞧見的是滿眼含淚的舒妃。
“舒妃娘娘，您是不是醉酒了？”
海蘭跟前葉心小心試探。
舒妃這樣不說她醉酒怕是說不過去。
舒妃掃了一眼葉心。堅定的看著皇帝。
“皇上，臣妾滴酒未沾。
皇上當年給臣妾用的坐胎藥，是不是一直都是避子湯？”
皇帝第一次就聽清了舒妃的提問，葉心給舒妃找台階下的時候，皇帝以為舒妃會聽話的。
可皇帝也看見了舒妃的眼神，他知道舒妃今日是不會罷休。
皇帝心頭沉沉。
“當日坐胎藥的事情，不是查清楚了嗎?”
“偷換你坐胎藥的小太監不是已經被皇額娘處置了？”
皇帝的敷衍顯然不是舒妃要的結果，舒妃搖頭。
“不，皇上，當日偷換坐胎藥的李玉分明還在這裡。”
說著舒妃激昂地與李玉道
“李玉，你敢承認嗎？”
說著舒妃又搖頭道
“不，你不敢，你不敢。
你當日就沒承認，今日自然也不會承認。”
轉頭舒妃又看如懿。
“皇後娘娘，您知道多少？
皇上賞賜坐胎藥，實則給臣妾喝避子湯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如懿從來就沒弄清楚舒妃的坐胎藥是怎麼回事。想也不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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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歡，你不信任我？”
“我不知道。”
如懿的辯駁沒有過腦子，她證明了她沒害意歡，可也沒有替皇帝否認皇帝害意歡。
意歡冷笑。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皇後也不知道，也不知道。
哈哈哈。”
意歡少有的失態。皇帝受不得她這樣。冷眼看了看太後。從意歡提到李玉皇帝就懷疑太後了。
皇帝懷疑是太後讓舒妃這樣做。
“是誰告訴你了這些混賬話，讓你在朕的萬壽節上如此鬨？”
意歡明白皇帝的意思冷笑。
“皇上也不必看太後，當年臣妾是太後送入宮中。
可皇上不知。其實是臣妾願意入宮。
是臣妾愛慕皇上多年。”
“可而今，而今臣妾後悔啊。後悔愛慕皇上，後悔入宮。後悔為臣妾愛慕的皇上生了十阿哥。”
意歡大有瘋魔之樣，又哭又笑。
“舒妃娘娘，今日可是皇上的萬壽節呀。
您這是做什麼？”
進忠在舒妃最癲狂的時候提醒舒妃。
舒妃苦笑著，低頭看了看眼前的美食佳肴。環顧四周的紅肥綠瘦。
不知哪裡來的氣力，一股腦掀翻了眼前的一切。
“什麼萬壽，不配。皇上不配。”
舒妃掀翻了這一切，又兀自狂笑起來。
皇帝這次當真是怒了。
如懿瞧著皇帝不對勁，趕忙過去要勸慰舒妃。
“意歡。”
如懿剛靠近意歡，就被意歡一把推開。
“彆碰我。惡心。”
意歡今日的力氣出奇的大。如懿毫無防備。整個人踉蹌一下，撞到了柱子上。接著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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