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啊？大哥，您認錯人了吧？”
“啪！”
“噗……”
一巴掌打上去，那人差點吐血，跟蹤過牛逼的，就沒見過這麼牛逼的，看來是裝不下去了，丫的直接動手啊。
那人原本打算繼續裝，沒想到秦歌毫不猶豫，一個大嘴巴就打了上去。
其實這人身手也還不錯，如果秦歌稍稍差點兒，那麼這一巴掌他肯定能擋過去。
但是事實是，他也擋了，巴掌也挨了，力道不夠，沒擋住。
“不錯啊，部隊出來的，速度挺快，但是不夠快，力道嘛……更不敢恭維了。”
打完，秦歌抽了一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上，“還不承認，是打算比試一下？”
“這個……”那人這一下是絕壁裝不下去了，再裝絕壁一頓死打！
就衝著剛才秦歌的速度和力道，這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和秦歌壓根兒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秦歌歎了口氣，伸出手指指著這個青年男子，“我告訴你，你今天跟了老子一天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跟蹤水平，差不多也就是十來歲的水平，說吧，誰讓你跟著我的？”
“無可奉告。”嘴硬，嘴還挺硬。
“嗬嗬……”秦歌就沒見過嘴比骨頭硬的，當初執行任務的時候，多少國際鷹嘴殼子都被撬開了，彆說這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廝了。
隻不過今天晚上自己有重要的事兒，真不想和他計較，簡直浪費時間。
“行，你不說也可以，但是你記好了。”
“第一，我剛來東海市兩天，不想和任何人打交道，而且也不會在這裡待太長時間，如果你對我感興趣，那麼我明確的告訴你老子性取向沒問題，自然對你沒興趣。”
“第二，如果你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兒，那麼回去告訴你主子，恐怕他會失望了，不管他是誰，從我身上撈不到任何好處，我念你也在部隊呆過所以不為難你，你走吧。”
“哦對了……”那人剛呼出一口氣，秦歌猛然回來，這家夥小心臟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千萬彆再跟著我，否則我真會怒的，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發起怒來，自己都怕。”
說完之後，秦歌掉頭就離開，朝著馬氏集團大廈奔去，他尋思著，今天是周五，明天公司休息，所以今天晚上肯定是最鬆懈的，如果自己潛進去，說不定能找到點兒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十年前的舊賬，從兩天前開始，就開始清算了！
秦歌走了之後，這人戰戰兢兢的擦了一把汗，把電話打給了一個備注“七哥”的人手機上。
“七哥，我……我暴露了。”
“什麼時候發現你的？”對方的回答很淡定，顯然早就料到了秦歌會發現。
“好像……好像是一開始就發現了，聽他的意思，應該上午我跟上他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人點頭說道。
“嗬嗬，我果然沒看錯，繼續跟著！”對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這……是。”
隻能輪到這人苦逼了，老大發話，自己被發現了也得跟著啊，小弟也不好當，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