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自認為最了解景淵。
事到如今,他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擺爛姿態,顯然是有所圖謀!
比如趁機向列車組提點“小”要求啥的
景淵的回應也驗證了他的判斷。
隻聽景淵無奈道“我的傷口雖已愈合,但內傷還未恢複,實力亦是如此。”
“你們也看到了,現在的我僅能驅使一人之高的神君威靈,對巨真蟄蟲毫無威脅,出手也是無用。”他有理有據
“哼!”丹恒冷哼一聲,不想跟這廝糾纏下去。
果斷朝房間外走去。
三月七連忙將他叫住“丹恒,你乾啥去啊!”
“既然將軍不願出手,我找瓦爾特先生商議對策便是!”丹恒頭也不回。
眾人麵麵相覷。
見景淵跟上丹恒的步伐,才緊隨其後
“姐,老大裝病的事不是都露餡了嗎?怎麼又裝起來了?”穹寶壓低聲音問向毛妹。
毛妹同樣低聲回複“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老大在坐地起價呢!好好看,好好學!”
“噢”穹寶乖巧點頭。
觀景車廂。
當丹恒將當前處境告知瓦爾特與姬子後,二人竟皆陷入沉默
直到三月七開口“呃,你們倒是說句話呀?”
“有幸與諸位相遇,我銀枝死而無憾。”銀枝語氣平靜,像是在交代後事。
連三月七都有些無語“算了,還是安靜點好。”
“景淵先生,你的傷勢真的嚴重到無法破開蟲胃的程度嗎?”瓦爾特皺眉問向景淵。
眼下情況交由景淵出手自然最好。
然而景淵卻再次搖頭“抱歉,若情況允許,剛才我便出手了。”
眾人再次沉默
坐在一旁的螺絲咕姆突然開口“既然將軍閣下不便出手,不如嘗試令列車引擎暫時過載,以撞擊蟲胃的方式,衝出這隻‘巨真蟄蟲’體內?”
“咱們為啥不直接躍遷呢?”三月七也提出自己的意見。
丹恒向她解釋“躍遷開始前需要做大量準備,過程中難保會引起蟲群的注意,此舉並不可取。”
“好吧”三月七垂頭歎氣。
瓦爾特思索片刻後緩緩點頭“螺絲咕姆先生的方法有些風險,引擎過熱後可能會自燃,但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我覺得不妥。”銀枝直言不諱。
三月七也重新抬頭“我們,我們有可能失敗嗎?”
瓦爾特並未隱瞞“坦誠地說,有這個可能。”
“但列車外壁或許正在被巨真蟄蟲的胃液腐蝕,”他話鋒一轉,“我們沒時間猶豫了。”
銀枝攥緊拳頭“沒想到最為巨大的醜惡之徒竟在列車外!”
打定主意的瓦爾特看向姬子“我和姬子去檢查一下引擎狀況,大家先緩和下情緒吧。”
說罷與姬子並肩走向引擎室。
目送兩人離開,除了景淵之外的眾人也都變得消極起來。
然而他們沒發現的是,螺絲咕姆從始至終都將注意力放在景淵身上,似乎想從他身上分析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