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們兩個也都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呢就被發現了,自然不會留下痕跡。
唯一的痕跡就是那隻被晏辭用肉藥倒的小矮狗。
等天亮時分,藥效過去以後小矮狗醒了過來,它想起昨夜吃肉吃到一半就暈倒的事情,就開始尋找沒吃完的那半塊肉,尋找不到的它就開始瘋狂的汪汪。
這才引來了相府的下人,下人不知道這狗為什麼不停的衝著狗洞叫喚,以為有什麼異狀就去查看,這一查看,就發現了狗洞附近有草被踩踏的痕跡。
狗洞位置比較偏僻,平時他們也沒有過多的關注這邊,隻是狗通行的狗洞並不會有多少痕跡,而看現在狗洞旁邊的痕跡,完全是有人通行過。
一點刺客痕跡都沒找到的眾人,就猜到了刺客肯定是通過狗洞進出的。
謝承胤以為鑽狗洞這事隻有天知地知他知另一個黑衣人知,現在好了,全東都的人都知道他們鑽的狗洞了。
唯一還值得慶幸的是,沒人知道他就是那刺客之一。
而晏辭對鑽狗洞一事並不在意,她比較在意的是相府的人滿大街搜索的人到底是她,還是另一個人。
秋芙蕖聽到晏辭得疑問,仔細回憶了一下,確信自己並沒有說錯,“就是一個人啊,難不成還是兩個?”
秋芙蕖用一副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的神情看著晏辭,旁聽的謝承胤立刻從躺椅上站了起來,“肯定是一個,做賊的誰還成雙結對啊。”
秋芙蕖向來喜歡和謝承胤反著來,當即就反駁他,“你怎麼就確定是一個人,你看見了啊,誰又規定做賊的不能有同夥呢,一個去偷,一個接應,這才是正常的好吧。”
說完這些話,秋芙蕖的眼睛突然睜大,恍然大悟道:“說的是啊,做賊的總要有人接應,相府的人說就一個,那肯定不對啊,沒準根本就沒有賊,是相府的人賊喊捉賊!”
秋芙蕖是完全憑著自己的猜測和想象將這件事給串聯起來,彆說,她猜測的還真是八九不離十。
謝承胤本想掩蓋一下,沒成想竟挑撥的秋芙蕖發現了其中的貓膩,可真是得不償失。
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就闊步出了鬆雅集。
而晏辭眼觀鼻鼻觀心的聽著,不再去給秋芙蕖提供素材。
這位秋大小姐的腦子委實太靈活了,一點小苗頭,都能唱一出大戲。
隻用來畫畫真是太可惜了,她該去寫話本才對,一定能熱銷。
秋芙蕖正在為自己的發現高興不已,她就說嘛,誰會閒的沒事去丞相府偷竊,那不是找死嗎。
突然她想起另一件事,她來找晏辭可不光是來分享八卦的,還想邀請她一起去參加茶話會。
“阿辭,過幾日有個茶花會,你陪我一起去吧。”
晏辭從沒參加過這種貴圈女子的聚會,對茶花會的事宜是一竅不通。
“我沒參加過,怕是會失禮。”
秋芙蕖豪爽的說道:“怕什麼,有我呢,我本就是不循禮的人,咱倆一塊去正好,要是誰敢笑話咱倆,我就斷了她的脂粉,讓她整日隻能醜著出門。”
晏辭抿住的唇不禁笑了起來,這是什麼報複人的法子,人家笑話她,她就斷人家脂粉,難不成東都的脂粉鋪子是她家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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