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檸忍俊不禁的指了指毛虎身後。
桃花眸裡一片冉冉的笑意。
毛虎轉身，看到寧肅板著的臉，興奮的神色就那麼僵住了。
“義，義父。”
“好小子，你說為父怎麼樣？就沒有威風過？”
寧肅咬了咬牙，眼神危險的虛了起來。
“義父，你聽我狡辯……”
毛虎局促的撓了撓頭，一派正氣的瞎說，“義父冤枉我了，我的意思是，師妹有義父的風範，特彆的帥氣。”
“嗯，我可以作證，師兄說的都是真的。”
蘇悅檸笑得眉眼彎彎。
“哼，兩人合起來，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人家。”
寧肅不滿的撇撇嘴，眼角也帶了笑意。
嘴上怪罪，心裡一點氣都沒有，他巴不得徒徒和義子的感情好，像家人一樣陪伴在他的身邊。
毛虎立馬狗腿的說道“哪有哪有，義父英明神武，一直都是我最崇拜的人。"
寧肅心情更美了，“好了，你這小子彆在這裡拍馬屁了，收拾收拾，準備回宗門。”
“好。”
“對了。”毛虎伸長脖子，望了眼寧肅的後方，“那個跟義父打架的人呢，就是特彆醜的那個。”
“他？”
聽到毛虎提到鬼麵老人，寧肅頓時來勁了，眉飛色舞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駝起來的背也不自覺的挺直了。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你義父我，天神下凡，一個眼神下去，他就被瞪死了。”
毛虎臉上的肉抖了抖，“一個眼神？”
他沒記錯的話，義父跟那個人，打得有來有回，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那人，怎麼會死的如此屈辱……
要真的能一眼瞪死，義父怎不早點把人瞪死？
他懷疑的小眼神被寧肅納入眼底，寧肅昂了昂眉，語重心長的說道“毛虎啊，你還是不懂為父，為父是那種誇大的人嗎？”
毛虎搖頭。
義父很穩重，在他記憶裡，就沒有做過托大的事情。
寧肅又說，“為父是那種捏造事實的人嗎？”
毛虎接著搖頭。
寧肅拍了拍手，“那還懷疑什麼？”
毛虎“……義父說得對。”
“師父，那邊的巨鷹怎麼處理？”
蘇悅檸插了一句嘴。
這巨鷹，看著主人被殺死，沒有一點反應，要不是眼睛和翅膀偶爾動一下，她真的會把它當做假的飛禽。
寧肅托了托下巴，注意到了異樣的點，“這巨鷹，有點玄機啊。”
“假的？”
蘇悅檸細細的觀察了一會，看到了巨鷹翅膀的邊緣，有一條類似的縫合的線條，線條歪歪扭扭的，不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大差不離十。”
“這巨鷹，是死物。”
寧肅普及，“也稱作，傀儡。”
“傀儡是沒有靈識的，所以他們那些人追我們風鳥的時候，一直都很穩當。”
“風鳥受驚，而巨鷹是死物，不受外界的任何影響。”
“原來如此。”
蘇悅檸眼睛一亮，“師父，那傀儡的核心是什麼？”
見蘇悅檸感興趣，寧肅順了順胡子，“為父不研究傀儡，隻是依稀聽過，大抵是由陣法支撐，每個傀儡，哪怕體型極小，關節處都隱藏著大大小小的陣法。”
“陣法賦予了傀儡能力，陣法高深，那麼傀儡的能力就越神奇。”
“這製作巨鷹的傀儡師，手藝屬實不高深，縫補的線條，醜到了極致，想必裡麵的陣法也不怎麼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