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體沒有因為沒有見到蘇悅檸出血而感到失落和不解。
他知道蘇悅檸有防禦型的寶物，能夠暫時扛一小會時間。
但很快，空間亂流的速度和威力會得到雙重的加強。
蘇悅檸的死，是早晚的事。
精神體怕有意外發生，忍著能量枯竭的痛感，加速了空間流動的速度。
銀白色的光，異常閃亮，空間亂流的撕扯力量，在一次又一次的撕扯中變強。
被困在其中的蘇悅檸，“嘭”的之下，像是被注入了空氣，炸了開來。
整個人被炸得稀碎，被空間亂流攪和成了虛無。
目睹全過程的精神體“……”
死，死了？
直接被注入的空間錯亂的能量，給膨脹死了？
這也太快了點。
比他想得還要快。
他以為，蘇悅檸會終止領悟，用半吊子的空間法則跟他再周旋周旋。
沒曾想，壓根就沒有這一環節出現。
他，格外順利的就把蘇悅檸給弄死了。
精神體“……”
按道理來說，蘇悅檸的死，會讓他有股放鬆的情緒。
可為什麼，他的心頭多了危機的警示提醒？
“啪啪啪——”
一陣鼓掌的聲音從精神體身後傳來。
精神體猛然轉身，剛剛在他眼皮子底下爆炸死亡的蘇悅檸，正好好的站在他的麵前，用一股戲謔的眼神看著他。
“空間法則，好手段。”蘇悅檸額頭的銀白色圖案亮了亮，“差點就真著了你的道了。”
“你。”精神體瞳孔縮成了一個小點，“不是死了？”
蘇悅檸挑逗著不聽話的發絲，“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眼見不一定為實。”
蘇悅檸輕聲笑了笑，笑容漂亮又純潔，“你看到我死了，可實際上我並沒有死，你看到的，隻是我刻意讓你看的假象。”
假象？
“你，難道領悟到了空間法則的深層奧義，瞬閃？”
精神體趔趄的倒退一步，他的能量幾近耗儘，副作用也在緩慢的在他的身上顯示，他連說話都要停頓一會兒。
蘇悅檸沒聽過這麼專業的詞彙，“你這麼想也行，我確實領悟到了一些東西。”
“空間移動隻是其中一種。”
精神體“……”
其中一種？
隻是其中一種？
精神體一屁股軟坐在了地上。
操蛋啊，這尼瑪是哪來的妖怪。
領悟法則那麼隨意就算了，還能領悟不同層次的空間法則的奧義。
他到現在，百年千年的時間，也才融彙貫通一兩個法則招式！
精神體哭了。
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的他，哭得鼻涕眼淚雙管齊下。
“我不服，不服啊。”
“我竟然連一個女娃娃都比不過，你殺了我吧。”
“我不活了，不想活了。”
法則都祭出來了，還是打不過，他真的沒轍了。
蘇悅檸“你把宗門的護人陣法消除，我就能殺了你。”
引誘她殺他，讓宗門製裁她？
她沒那麼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