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風光的鞠躬道謝中,兩人走進了賭場。
一走進去,一陣陣喧鬨聲傳了過來。
“要換點籌碼玩玩嗎?”達麗雅附耳問道。
看到魏信點頭後,帶著他走向吧台。
到了前台,魏信刷了籌碼。
他不是賭徒,之所以來此,隻想玩玩而已,所以他兌換的不多,隻兌了一億的籌碼。
達麗雅手裡托著小盤,上麵疊滿了一百個紅色籌碼。
此時她滿臉緊張地跟著,生怕一不小心掉了一個,看到身邊的男人不停瞎逛,不由問道“要玩什麼?”
魏信搖了搖頭,滿臉無奈,因為他發現,啥都不會。
這裡的玩法五花八門,但沒有一樣是他看到過的。
彆說鬥地主了,就連最簡單的骰子猜大小都沒有。
沒有撲克牌沒有骰子,也叫賭場?
也不知道這些人在賭什麼,實在是看不懂。
他繼續尋找能讓自己看得懂的玩法。
“中了中了,果然有老鼠。”
“哈哈,我也押中了。”
“哇哦,我押的雞也中了!”
“不玩不玩了,全輸出去了。”
“桀桀…老鼠和雞,我都中了,快給錢,翻50倍,桀桀桀……”
“臥槽!大哥你發財了……”
“……”
前方傳來的動靜引起了魏信的興趣。
走近後發現,這裡玩的是十二生肖。
莊家自然是賭場,荷官麵前的兩塊長方形不透明玉石上,分彆刻印著雞和鼠,這是剛才開的局勢。
同時猜中了兩塊有50倍獎勵,猜中一塊是雙倍籌碼的獎金。
這種很明顯是十賭九輸的賭局,賭徒們卻是樂此不疲。
興奮狂呼的,一看就知道是押中贏了錢的人,而大多數人則是哭喪著臉。
更有人輸光了籌碼後頹廢離開。
這就是賭博,它能讓你辛苦幾十年賺來的錢在分分鐘內破產。
大多數人進來時是兩條腿,出去時卻是多了一條。
輸得褲衩都沒了。
魏信自然清楚這裡麵的門道,當然來這裡的賭徒們也都清楚這個道理。
但兩者心態完全不同,魏信是來漲見識的,輸贏都無所謂。
見有位置空了出來,他連忙擠進,在桌邊站定。
而達麗雅也擠了進來,她把籌碼放到桌上。
又突然雙手抓緊魏信的手臂,挨著他貼身靠緊。
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讓魏信不由側目而視,看到女人的狼狽模樣不由眉頭皺起。
“太擠了,有人…摸…我。”
達麗雅潔白的臉頰泛著微紅解釋道。
魏信轉眼目視著荷官,想看他如何處理。
“誰敢不守規矩,彆怪我不客氣!”
荷官眼尖,看到新來的這人麵前一大堆紅色的籌碼,就知道來了個有錢的主。
開賭館的,最歡迎的就是有錢人。
見有人對財主的女眷無禮,他怒目瞪著那幾人,並大聲警告。
荷官的聲音很大,那幾隻鹹豬手當然不敢再犯,灰溜溜地離開了現場。
“嘶~”
荷官的警告,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當他們看到魏信麵前的籌碼時,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紅色籌碼,一百萬一枚。
相比他們手裡白色的一萬籌碼,不得不讓人心生貪念。
再一看那土豪的身邊緊挨著的美女,讓這些賭徒們直流口水。
好賭之人也都好色,當然好色之人也都好賭,它們就如雙生兄弟,同生共死。
魏信對這些人的目光視若無睹,隨意地往大桌上扔出兩個籌碼。
籌碼翻滾一番後,在兩個印著動物圖案的小框裡落定。
雞和鼠,跟剛才一樣。
“開始吧。”
他目視荷官,示意開始新的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