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絕色傾城!腹黑王爺心尖寵!
“琴仙伯牙附體?這珣王妃又在說什麼胡話了,簡直就是胡鬨!”
“金大人,瞧您說的,這珣王妃是個癡傻的,何時聽說過她會彈琴?被皇後架在琴上,下不來台了。”
“哼!琴仙伯牙附體?真是瘋人瘋語!”
“陛下,臣妾就說吧,我們這位珣王妃啊,本事可大著呢?臣妾活了四十一載,竟然不知哪一人有如此大本事,倒是急切得想馬上見識一番了。”
“皇後,珣王妃想必是吃了些酒,已經半醉了,孩子的話怎能當真?”
“父皇,兒臣說得都是真的。
之前兒臣被王爺打落冰湖的時候,是下過地府的,而且兒臣在地府確實曾見過琴仙伯牙,是他親口對兒臣說,隻要請他的人一則心誠,二則身份地位極為尊貴,他就願意附體演奏。”
蘇傾塵認真地裝起傻來,說得有鼻子有眼兒。
“不過,第一次,兒臣已於昨日請過了,這次肯定不靈了;如今隻能請本堂內最尊貴的女人來請他老人家了。皇後娘娘,您算是在場所有女人中,最尊貴的了吧?”
“蘇傾塵,讓你彈琴,已經是本宮給你的最大體麵,你到底要乾什麼?”
“誒?皇後娘娘,難道您不願意?看來,在您心裡,皇上和在場的所有王公大臣們的臉麵,都比不上您這金尊玉貴的身子尊貴呢?”
“蘇傾塵,你放肆……”
蘇傾塵眨巴著大眼睛,尤其無辜
“父皇,兒臣知道自己呆傻,所以就想要以皇後娘娘為榜樣,學著她說話,可是您看,我跟她說一樣的話,她就生氣了,那她剛剛為什麼要那麼說兒臣呢?”
“皇後,你不是說等不及想見識一番嗎?”皇帝皺著眉頭,心中已然不悅。
“是!”
楚皇後起身,朝蘇傾塵狠狠地瞪了一眼,扭著腰肢,來到古琴前。
“皇後,您的手不要抖啊,隻要把雙手放置在琴弦之上,口中默念恭請琴弦伯牙六字即可。否則琴弦伯牙會覺得您心有畏懼,不是真心實意的。”
“你……”楚皇後對蘇傾塵咬牙切齒,但見蘇傾塵正笑意盈盈、一臉天真無害地看著她。
“本宮想起來了,這把古琴是幾位王爺公主兒時用過的。用這把舊琴來請琴仙,莫不是玷汙了他?來人,給本宮換把新琴來!”
“哎?且慢!皇後娘娘,剛剛琴仙說他最近也很無聊,願意過來為大家演奏一曲,順便討一杯酒喝。”
蘇傾塵說完,舉起寬大的衣衫遮住口鼻,順手就從旁邊侍從手中拿過一杯酒,潑灑在琴弦上。
“呲……”琴弦上頓時冒出一股白色煙氣。
“啊?你這賤人,你到底在乾什麼?”
楚皇後心下大驚,連忙後退數步。
“皇後娘娘,隻是敬琴仙一杯酒而已,您到底在害怕什麼啊?您這樣出言不遜,實在有失您皇後的身份,琴仙伯牙都生氣了。”
“你,你,你竟敢捉弄本宮?皇上……”楚皇後作勢在地上一跪。
“皇後娘娘,您這是做什麼啊?珣王妃自小就莽撞,皇上對她從來都是寬容大度。您何必跟這孩子一般計較呢?”
說話的是淑貴妃淑儀。
“我?皇上,剛剛臣妾有些不適。”
“不適,就坐過來吧,珣王妃,既然這琴仙請不到,那就算了,你也坐下來吧。”
“父皇,臣媳實在不中用,為了表達我的歉意,兒臣願意為大家吹奏一曲!”
“哦?你還能演奏?”
“不知是否可以借玌王長嘯一用?”蘇傾塵走到慕容玌桌前,禮貌問道。
玌王站起身,從腰間取下自己的白玉簫,雙手遞給蘇傾塵。
蘇傾塵試了下音調。
她想了想,吹奏了一曲《西海情歌》。
簫聲悠遠遼闊、攝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