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肉麻。媽媽咪呀,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玩笑歸玩笑。但是麗娜,你一定不知道聽到你那樣的話,我心裡有多感動。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才會遇到你這樣的好姐妹。
不過,有一點你錯了。
我說做人要問心無愧並不代表單純。
它們完全不一樣。
如麗娜所說,單純的人在娛樂圈是無法生存的。而我,不僅要生存下去,而且還要生活的比其他人好。所以,我並不單純。
公平的機會我會努力去爭取,屬於自己的東西我不會讓其他人拿走,必要時我也會撒謊。但不管我為了成功會做到什麼地步,有一點絕對保證,就是不會對不起任何人。
包括我的競爭對手,包括處處找我麻煩的人。
時間越來越緊,安多華的情況卻沒有好轉的跡象。
這晚我們練習到11點才回宿舍休息。
洗漱完大家都準備上床睡覺時,思睫說睡不著出去吹吹風。然而一打開門,她就立馬關上。而後一聲響亮的尖叫。
“天哪,上帝啊!”
鬆兒當時正在喝水,突然一聲尖叫嚇得她一口水噴了出來,桌子上到處都是,更彆提嘴角了。她一邊抽紙擦著嘴角的水漬,一邊叫道“真是,思睫你見鬼了嗎?”
鬆兒這樣一問,我們紛紛將視線放在思睫身上。還真彆說,那個表情,真的就像見鬼了一樣。
“我看到了比見鬼更詭異的事情。”
鬆兒非常體貼的將手上剩下的水遞給她“來來來,先喝口水平複一下心情。”
水是喝了,但心情好像還沒怎麼平複。思睫仍舊唾沫橫飛“簡直太詭異了。
“最好真的是這樣,不然的話……”
“安聖恩剛才提著那麼一大袋藥進了宿舍。天哪,她是把醫務室能吃下肚的藥都拿來了麼?”聽著思睫的話,我其實真的很想問,那麼一大袋是多大袋?
麗娜說了句無聊就埋頭大睡,露西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
鬆兒則一把將思睫手上的水杯奪過,而後將腦袋逼近思睫“這就是讓你像見鬼一樣大聲尖叫的事?你認為這像話嗎?不就是拿些藥。安多華生病那麼久沒好,她拿點藥很正常。”
“正常麼?之前病那麼嚴重,她不一直逼著安多華不間斷練習。這個時候倒當起朋友來了。不覺得晚了嗎?”
鬆兒不淡定了,她的眼神就好像在說,思睫,我為你的智商感到著急。
“朋友嗎?nonono。怎麼會是朋友呢?”
“拿那麼多藥給安多華,難道不是一種關心的表現嗎?所以我才覺得詭異,之前高恩娜走的時候可沒見她那麼上心。”
鬆兒打了一個響指,“就是這個,你說到重點了。高恩娜走的時候安聖恩一點都不難過。為什麼?因為她並沒有把高恩娜當作朋友,當然不會傷心。同樣的,她也沒有把安多華當成朋友,自然也不會是關心她的身體健康。但不關心並不代表不上心。”
思睫甩了甩腦袋,“你怎麼越說越複雜了。”
麗娜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了,從床上坐了起來,“就是,你說那麼複雜,像思睫那樣的智商能聽懂嗎?還是我來敘述吧!簡單一句話就是,現在的安聖恩不能失去安多華。”
不能失去安多華?
聞言,我一個沒注意,險些從床上摔下來。
她說的這叫什麼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