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舅媽這樣是被越北茉下了藥!”
好一個該死的越千川!
“你彆血口噴人!我出去時媽還好好的,我剛剛回來發現媽就這樣了。
說不定是你為了不交夥食費故意給媽下藥然後栽贓給我!
我前兩天還看到你買糖葫蘆吃呢,怎麼可能沒錢交夥食費!”
話題成功轉移。
“千川,是這樣嘛?”,越建軍自以為笑得很溫和,宋來娣說這小子身上有錢,他這才讓住家裡。
前段時間給的理由是怕被紅袖章發現他藏了錢,等過段時間拿,這陣子他忙忘記了,如今也該是他交夥食費的時候。
拳頭攥得緊緊的越千川眼裡劃過一抹冷意,抬頭時麵上一片溫和“二舅放心,錢我已經取回來了,隻是看見舅媽這樣想帶她去醫院,這才耽擱了給夥食費。”
“哈不是哈哈哈,不用哈哈哈…”,宋來娣很想說話,可是不受控製的笑令人聽不懂她想講什麼。
拿到錢,越建軍才不管宋來娣在搞什麼幺蛾子。
吃過晚飯宋來娣已經恢複正常,頓時火冒三丈的跑去客廳想掐越北茉時反被她掐了脖子。
這賤丫頭是真想掐死她!
“賤丫頭…你…放開…”
“我是賤丫頭你又是什麼東西?賤媽?”,越北茉欣賞著她臉上難受驚恐的表情,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你說我把你掐死後再丟到爸的床上,明天早上家裡會不會很熱鬨?嘿嘿~”
宋來娣的瞳孔瞪得老大,不,不可以!
“放開…我…我不讓你嫁人了…”
見她臉色不好,越北茉鬆開手將宋來娣洗臉的毛巾扔到她臉上。
宋來娣腿一軟,坐在地上發抖,這臭丫頭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力氣,掐得她竟毫無抵抗之力!
片刻後,一瘸一拐進了房間就開始哭訴,“建軍,那臭丫頭剛剛差點掐死我嗚嗚嗚…”
哭了好一會兒才發現他沒說話。
“你哭啊,怎麼停了?沒掐死你就哭死好了!
勞資一天天下班後還要麵對你這麼個哭哭啼啼的婆娘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你說她掐你,你自己看看你脖子!”,被吵醒的越建軍丟了個鏡子到床上去,沒好氣的大步走出去喝水。
老話說得好,娶妻娶賢,這麼個婆娘幫不到他也就算了,家裡家裡也料理不好,他當初怎麼瞎眼找了這麼個玩意兒!
屋裡頭宋來娣擦擦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白皙的脖子,她這麼多年一直在廠裡基本沒下地,養的皮膚很白,有一點指痕都很明顯。
以往她最驕傲的就是這副皮囊,有些十幾歲的小姑娘都比不上她呢。
可如今…
“不可能!定是那賤丫頭搞的鬼!”,混亂的大腦漸漸清晰,理智回歸。
怨毒的眼裡閃過一抹勢在必行,這丫頭不能再留了!
她整理好衣服,換了一身紅色波點長裙,4月的天夜裡還有些涼,可她絲毫不在意。
吱呀一聲,黑臉越建軍走了進來,見她身上的衣服忽然一愣,那件衣服是當年二人初次見麵時所穿,這麼多年沒想到她還留著。
宋來娣溫柔的笑著道歉,“建軍,剛剛是我不好,吵到你睡覺,你這些天上班肯定很累,我幫你按按!”
他沒說話,臉上好看不少,躺下等著宋來娣按摩。
半天沒見人,隻聽到門開了又關,一雙小手摸上他的腦袋輕輕揉著,若有若無的香氣縈繞在周圍,越建軍身體放鬆了不少。
一個翻身,隻聽見女人驚呼一聲,二人位置已經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