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我會在晚上吃過晚飯後下套子,第三天早上再過來看有沒有獵物,有時候天氣不好可能多等兩天。
基本上每次都有些收獲,這片我下了三個套子,另外一處套子下的多些,哪裡靠近深山,獵物很是可觀。”
顧念北指著三處陷阱,將自己怎麼弄餌料,快速引起獵物進入陷阱一步步告知。
聽的常寧眼冒金光,這方法看起來比妹妹投石子要簡單的多,“老顧啊,你這法子我們能用嘛?”
“想用便用,你下套子時招呼我一聲,我教你們。”
“那感情好,要是學會以後宋爺爺的肉我們兄弟幾個包咯!”常寧拍著胸脯,自信滿滿,老顧真好,他先前真不該有將他作為擋箭牌的想法。
顧念北眼眸含笑“行。”他們幾個學會後,也就不用她那般辛苦的去打獵吧?
再加上自己時不時送過去的獵物,應該差不多夠吃。
偶爾和他們約著一起去下套子,這關係不就更加密切嘛。
眼裡劃過一抹狡黠,腰板挺的筆直,他就是天才。
忽然。
一道哼哧哼哧的聲音從後頭響起。
長相醜陋的肥野豬撅著蹄子就朝這邊衝,來勢洶洶,好似要吃了他們。
“臥槽!”常寧的笑臉頓時換成喪臉,大手拉過顧念北往身前一擋,“念北哥我害怕。”
此時奪過越千山手裡的弓,彎弓射野豬的越北茉眉頭皺了皺,箭矢猶如神助般紮到野豬腦袋上。
疼的野豬嗷嗷叫,發瘋般到處亂撞,將好幾棵不大的樹撞斷。
顧念北搓搓手臂,強忍不適拿上砍刀就衝上去,一刀殺向野豬頭,不料野豬猛回頭,堪堪和刀刃擦皮而過。
眼看著獠牙就要刺向顧念北的脖子,刹那間,一隻匕首捅進野豬腦袋,“噗唔~”,匕首的主人並未就此停下,攪動匕首,野豬動作一頓,抽搐著倒地不起。
腥臭的血濺滿越北茉和顧念北的臉,可他卻沒有時間搭理,取出匕首,用衣服擦乾淨後遞給她,隨後轉身拿起石頭對著野豬腦袋,尤其是匕首刺穿的位置猛砸,直至血肉模糊後才停下。
越北茉看著狼狽的他丟掉石頭,因為用力過度導致手不自覺的輕顫,臉上頭發上滿是血汙和碎肉沫,汗水順著腦門混著血水流下,劃過咽喉落入衣服裡。
心好像漏了一拍。
“這肥豬真醜到我了,現在勉強能看,真怕晚上做噩夢。”顧念北脫掉最外麵的那件粗布襖子,眼裡滿是對野豬醜陋麵孔的厭惡和對如今血肉模糊的滿意。
越北茉“”,好像有什麼哢嚓一聲碎掉了,哦,是帥氣的濾鏡。
【宿主,你這比泥人兒還埋汰,彆人是臟,你是既臟又惡心。】
“滾!”狗係統懂什麼?
他顧念北本來在村裡的名聲就不咋好,要不是村裡人忌憚爺爺和爸爸的地位,早就唾沫星子淹死他了。如今臟點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