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一臉懵,什麼謝家啊降職他們不清楚,但是和宋來娣長期保持的男人他們聽得明明白白。
“天啊!老婆子我活七十年了,都沒碰見過比今天聽到的事情更炸裂的!”
“老越家專產奇瓜,從老到少齊呱呱。”
“胡老太能扔剛出生的女兒,還能和宋來娣一起換孫女,這樣一看,宋來娣給越建軍戴綠帽子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這個事情可比前頭兩個常見。”
“怪不得之前那房子一會兒功夫燒沒了,之後那房子又沒了,原來是”
話沒說完大家都知道後頭是什麼意思。
孤野冷寂的眼神中不帶一絲感情,“我與越千川應當是雙胞胎,同母異父。
當年蔣荷花為宋來娣接生,我先出生後,宋來娣看見我就讓她親娘將我放在籃子裡丟到山上去。
這點,蔣荷花,你怎麼說?”
心中大駭的蔣荷花無助地流下眼淚,點點頭“是,當年我確實將孩子放進籃子裡丟到山上。
那時我並不知道來娣為什麼明明生了一雙大胖小子偏要將你給扔了。
直到我仔細觀察你的眉眼再也不敢聲張,這件事我沒敢告訴任何人。”
她根本不敢狡辯,想到那天凶猛的惡狼舔舐她的臉,蔣荷花就恨不得什麼都招了。
他繼續道“見過謝玉華的人應該知道,我同他長得十分相似。”
從錢包中拿出一張相片,毫不在意的遞給圍觀村民看。
照片很新,也很清晰,大夥兒打眼掃過去,就知道孤野說的是真相!
“啊——”
尖銳的爆鳴聲衝破大夥兒的竊竊私語。
“不是這樣的,不是,你為什麼要來陷害我?
是不是越北茉那個賤人找你來的?我都承認自己錯了,當初不該因為一時鬼迷心竅將她換了
我都認錯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還要找人來毀壞我的名聲?”
宋來娣崩潰的大喊大叫,眾人看著她發瘋,一言不發。
“承認錯了?若不是機緣巧合下我發覺自己身上有同哥哥門一模一樣的胎記。
而越千川恰好沒有,那天你和媽媽恰好同天生產,我越北茉在越家如同老黃牛一樣被你們磋磨!
你會承認,會主動說出來你自己犯的錯嘛?”
“你不會,你還是會像之前那樣磋磨我,背地裡笑話我們傻,不是嘛?如今隻是後悔早知道有今天當年就該把我掐死對嘛?”
“看,你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怨恨,憤怒什麼怨恨什麼呢?我作為受害者被你們剝奪十幾年的人生我都沒憤怒!
功虧一簣的感覺不好受吧?
要道歉和承認錯誤有用,我把你殺了之後對你道歉你會原諒我嘛?”
她湊近宋來娣的臉,待能看見自己落在她眼神中的倒影時,勾唇道“看到你慘,我真高興啊。”
有人提出疑問,“這同母異父的雙胞胎怎麼可能?”
越北茉忽然想起來之前看過的一則新聞,感歎真他爹的狗血,這種百萬分之一,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也能碰見。
一遝厚厚的相片被孤野拋向空中。
pia的一下,有一張落到越北茉的臉上,伸手輕輕接住。
上頭是宋來娣和一個與孤野長相十分相似的男人,想來這就是謝玉華,那個小心眼害自己爸媽哥哥的男人,她注意到其他人撿到的相片與自己的還不同。
複雜的朝孤野瞥去,男人麵無表情,好像大夥兒正討論的熱火朝天的事情主角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