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之中。
許太平則靜靜坐在酒店房間的窗前。
偶爾看見幾個穿著餓死了麼衣服的外賣員,依舊在辛苦奔波著。
他在回顧和總結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從中去想方設法感知民間的苦樂,從而方便洞察出民間疾苦,了解普通人對未來的期望。
等巡視天下之後,他便會根據這些去製定一些國策和國計。
那樣的話,絕對會對芸芸大眾起到好的效果。
“鑄牢國家民族共同體意識,可以讓這個國家更加具備凝聚力……”
“也等於是對抗那位布局千年的恒者而形成的一種隱秘而最強有力的方法……”
“隻要對方真的是想讓帝製深入人心,延續,從而補充自己的心途之路,那麼這個方法,絕對在某一天可以讓對方徹底斷絕前路!”
許太平並非是單純對那位恒著有敵意。
而是因為,帝製本來就是家天下,以一人之力,統禦山河,奴役眾生!
那位隱秘恒者卻想讓帝製一直延續下去,便等於是想讓眾生繼續被一直奴役下去。
這等於是在和眾生為敵,也便是和他許太平為敵!
因為,他的理念,道路,和對方完全截然不同。
“我如果未來想走出自己的道,成就更高,隻能注定和那位恒者走到對立麵了!”
許太平喃喃自語,目光複雜。
恒者,是他目前現如今可能對抗的最強者了。
那是超越了萬象,超越了融天,超越了不朽的存在。
對方的實力和境界,到底具備什麼神秘莫測的力量,許太平幾乎完全不知曉。
他隻是大概的了解到,恒者代表的意思,是近乎永恒不滅的意義。
雖然,許太平不相信恒者可以真的做到永恒不滅。
這天地之間,就沒有真正長生不死。
但是,能夠號稱永恒,最起碼實力絕對離譜的可怕。
“罷了,既然已經走到對立,注定為敵了!”
“太古許氏那位站在源頭的存在,或許理念也和這位恒者是對立的!”
許太平安下心來。
隻要自己走的沒錯,那便堅定走下去就是了。
他從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一路走來,其實從未停歇。
“為何腳步從未停,或許,注定此生逆天行!”
許太平站起身子,平靜的語氣之中,卻帶著前所未有的一種霸氣。
甚至,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個不斷壓製自己的狂人!
在他的骨子裡,一個一聲狂傲的人,又怎麼可能被區區的帝製和所謂的腐朽規矩所束縛?
隨著這種想法產生。
許太平的心途世界之中,再一次發生了波動。
“嗯?”
“是炎前輩殘存的心途執念發出的一絲微弱波動?”
“豈不是說,我距離炎宗的大本營,或許很近?”
許太平立刻開始思索回憶。
這座小城,絕對沒有異常之處。
“或許在周邊的城市附近?”
許太平推測著,有了方向。
很快。
第二天到來。
許太平帶著孩子們繼續上路。
他在出發前,特意感知自己心途世界之中的那一縷炎的心途執念,來辨彆方向。
這一次,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夠儘快找到炎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