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張望陰笑著抓住閆妮兒的長發,猛地向後一扯,突然的疼痛,閆妮兒眼淚都出來了。
一把匕首刀鋒靠在閆妮兒的臉上。
“不,不要。”閆妮兒顫聲乞求道。
四十歲的女人,臉看得比性命還重要,更重要的是,她這張臉完全沒有動過,保養得那麼好都是堅持不懈的運動和食療。
張望隻是盯著紅樂坊的那撥人,手腕輕輕用力,閆妮兒清晰感知到一股溫熱順著冰冷刀鋒滴在白嫩胸部。
她驚叫,“我的臉,我的臉!”
紅樂坊的小弟又屈辱著退了回去,一個個眼神裡燃燒難以被水熄滅的火焰,卻無可奈何。
老大在人手裡,隻能被拿捏。
少了三十人,陳東這邊氣勢瞬間弱了下去。
“哈哈哈...”張望笑得猖狂。
“出來混,講的是係人數,你又沒有熱武器來突突我,帶來三十人又能怎樣?”
“三十個打我兩百個,你當你係陳浩南和山雞啦。”
“食屎啦,你!”
陳東不急不緩,把鞋底狠狠地印在缺牙男臉上,用力地揉了揉,本就腫脹如豬頭的臉,鼻孔溢出大量的血液:“隻是比人數嗎?”
“人多了不起?”
張望大拇指指著自己,下巴抬得高高的:“人多,當然了不起啦。”
“我這邊足有二百個兄弟,一人吐口吐沫都能淹死你啦。”
麵對盛氣淩人的張望,陳東淡然一笑,從口袋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帶兄弟們出來。”
“呦呦呦~裝!”
“你當老子係嚇大的?”
“我係港大...”
人。
很多人。
如雪崩一樣從山坡上湧下來,高舉手裡的砍刀,砍刀表麵反射燈光,乍一看,像是有無數個閃光燈在閃個不停。
見證這一場幾百人的黑道大戰!
張望的囂張氣焰被一點點澆滅。
死死盯著陳東:“你怎麼會有那麼多人?”
“你猜。”陳東把張望剛才說的話還了回去。
張望不再說話,扔掉手裡雪茄,沉聲道:“那就打!”
“小魚港口,誰他媽站著,就是誰的!”
陳東也扔掉煙屁股,吐出嘴裡煙霧,淡淡道:“打!”
接過黃毛遞過來的鐵棍,陳東一偏頭,黃毛心領神會,帶著三十個見過血的兄弟與陳東並肩衝了上去。
人數上陳東這邊雖然占據優勢,可是後來的二百人,最小的還沒有十八,在技校鬼混,萬一打架把人胳膊打斷,都得哆嗦半天。
這種真刀真槍,一不小心就被人捅穿腹部血腥場麵,他們打心底害怕。
不過呢,人多勢眾,那麼多人聚在一起,那也是熱血沸騰。
在小二的帶領下,一個個也嚷嚷著舉起手中的砍刀衝了上去。
人嘛,隻有第一次才會有第二次。
不破處,怎麼成為花叢老手,掌握一百零八勢,從廚房到衛生間,從門口到野外,從車上到飛機上?
巨大又混雜的吵鬨聲在小魚港口上方彙集,久久難以消散。
副駕駛的李旭半睜著眼,硬撐著身子下車,倚在車子上,嘴裡不停念叨‘東哥,是東哥來了。’
雙手顫抖,口袋摸了個遍,沒有香煙。
就在這時,一隻做著大紅美甲的玉手突然出現,她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香煙,塞到了李旭口中。
晚風,拂動她濃密的黑發,黑色性感長裙裙擺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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