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轎中有床有座椅,行軍的時候下麵有人抬著,不行軍的時候將聖轎放下,簾子遮蓋,就是一座現成的野外營帳。
一般而言,聖轎中隻有三位白蓮聖女,外麵則有玉女宗的中高品女武者聽令。
白蓮教不光統治者是5名美女,中高層也全都是玉女宗的女武者,是真正意義的女尊男卑的組織,比21世紀的女拳還過分!
至少,21世紀的女拳隻是在家裡說的算,在職場上還是平等的,除非當老板小三才會得到特權……
但在白蓮教這裡,裡裡外外都是女人說了算,簡直沒有天理。
隻有基層的小頭目才是粗糙的白蓮教骨乾精壯漢子擔任。
這些白蓮教骨乾壯漢都是被玉女宗調教過的,正經的那種調教!
所以對玉女宗的女武者不敢有絲毫違背,前前後後如同奴隸一般伺候著這幫玉女宗的大佬。
一旦違背玉女宗的意誌,那些女武者會使用各種男人不忍直視的懲罰手段,讓其感到死亡都是一種解脫。
女性在折磨人方麵是有天賦的,白蓮教中很多刑罰連清廷都自愧不如。
正是這種高壓統治手腕,才讓白蓮教從一個鬆散的民間組織,變成了如今上下階級森嚴的造反教派。
以信仰為精神依托,以糧食為誘餌,以暴力為束縛,組成了現如今的白蓮聖庭。
白蓮聖庭就是白蓮教起義打出來的國號。
光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個的組織。
白蓮聖庭除了武者外,對道家、儒家、佛門的思想都極為排斥,偏偏白蓮教中不少教義,都是摘抄來自道家和佛門……
白蓮教的教義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拿來主義’,隻要是白蓮教高層覺得對蠱惑萬民有用的教義,都會被拿過來改個名頭當做白蓮教教義使用。
正是這種抄襲行為,白蓮教高層不得不排斥道家佛門的經文,否則被教眾發現了抄襲行為,豈不是很尷尬?
白蓮教教眾都是文盲,倒是不用擔心他們自己去偷摸研究道家佛門的經文。
“清妖妖頭康麻子應該是打算放棄京師和中原了,不然我們不會如此順利的取下這麼多地盤。”
焰靈姬笑吟吟的對大司命和少司命說道。
“這樣豈不是證實了我們玉女宗是天命所歸?”
大司命神色莊重的回道。
“咯咯咯~”
焰靈姬聽後頓時笑得花枝亂顫,直到大司命臉色陰沉下來後才止住自己的笑意,輕吐蓮音道
“如果我們玉女宗是天命所歸,廣東那裡就不會冒出來一個妖道李長青了。
清妖妖頭怕的不是我們白蓮聖庭,更不是玉女宗,而是那位不可戰勝的妖道李長青!”
“哼!
妖道李長青的召喚戰傀能力在戰場上確實是無敵的存在,但妖道李長青的個人武力卻是極大的短板,這不正是我們白蓮聖庭的優勢麼?”
“大司命法力無邊,小女可不敢去刺殺妖道李長青,我可是聽說,清廷鎮武司的高手接連在妖道李長青手裡折損,連數年前我們玉女宗的那個叛徒雪女,都被妖道李長青控住了心神,淪為妖道李長青的床上玩物。
我都冰清玉潔幾十年了,可不想成就仙女之軀後,白白便宜了那個妖道李長青。
一想到自己會對一個臭男人言聽計從,我就想殺人!”
焰靈姬笑靨如花,口中說出來的話卻令人毛骨悚然。
“我們既然已經有了仙人之軀,又怎麼可能被區區妖道李長青控住心神?
上古仙人操縱靈魂的手段比比皆是,但那都是針對凡夫俗子的,我還從未在上古典籍中聽說有仙人被人控製住了心神。
既然焰靈姬畏懼妖道李長青,到時候我會親手解決掉他,讓白蓮聖庭永遠屹立在這片天下!”
少司命看著豪氣萬丈的大司命,小嘴微張,但卻沒有吐出一個字,隻是伸出一雙小手拍了拍。
這裡麵三個女人,個個都是雙十年華的絕美樣貌,但唯有少司命的年齡是真正符合這個樣貌的。
剩下的大司命和焰靈姬,隻是看起來年輕靚麗而已。
都是玉女心經功法帶來的加成。
就在這時,三女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道道慘叫聲。
三女剛站起身來,門簾就被打開,一名玉女宗的三品高手踏入單膝跪在地上,手握長劍彙報道“聖女大人,外麵出現了妖道李長青召喚的戰傀騎兵,他們正在衝擊我方大營!”
焰靈姬麵色肅穆的瞟了眼大司命,心理腹誹“這個妖道李長青真夠邪門的,剛談論到他,他就把戰傀砸到老娘臉上了!”
大司命則雙手握拳,渾身上下蔓延出血色死氣。
“走,我倒要看看妖道戰傀長什麼樣子。”
與此同時,一群法蘭西胸甲騎兵,在法蘭西林登萬的指揮下,高高舉起手中的馬刀,分成數股衝入一團糟的白蓮教教眾人群中。
法蘭西林登萬借助馬力的衝勁,快速從一名奔跑的白蓮教教眾亂民身邊掠過,馬刀輕輕一劃,一顆驚恐的人頭被血柱衝起,飛落到一旁。
那名白蓮教教眾的無頭屍身又往前跑了十幾步才栽倒在地!
法蘭西林登萬暢快淋漓的大笑起來,高高揚起染血的馬刀高呼道“大法蘭西!萬歲!!!”
周圍跟隨護衛的法蘭西胸甲騎兵,頓時齊刷刷的揚起染血的馬刀,聲音整齊劃一的呼喊道“大法蘭西!萬歲!!!”
三位白蓮聖女鑽出聖轎,看到的是一片修羅場。
麵對兩千名法蘭西胸甲騎兵的無畏衝鋒,數萬白蓮教教眾連像樣的反擊都沒能組織起來,到處都是白蓮教教眾的屍體和倒地哀嚎的重傷員!
大司命麵色暴怒,原地飛起,靠近大司命的屍體中的血液紛紛離開屍首,屍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乾枯。
很快,大司命腳下就出現了由鮮血凝聚而成的血色圓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