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安帝無奈道“你不是沒死嗎?沒發生的事,不要做假設。”
周恒讓內侍端水進來服侍兩人洗臉淨手,整理袍服。
李明風弄好一切,跪在至安帝麵前,道“臣冤枉啊,分明是崔大人仗著晉王是他侄女婿,欺負臣一個無權無勢,空有其表的勳貴。”
至安帝向他使眼色,他低著頭,沒看見。
話音剛落,周恒不高興地道“侯爺這話好沒道理,要論以女為貴,還得是你家五小姐,現在可是皇兄的康嬪了。難不成你仗著女兒進了宮,便可以隨意毒殺大臣不成?”
文官集團以筆為刀,擅長打群架,隻要動了文官集團的利益,連皇帝都沒好果子吃,何況他一個三流勳貴?
周恒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嚇得李明風腿一軟,再也跪不住,一屁股墩坐在地上。
就在這時,內侍進來稟道“皇上,康嬪娘娘求見。”
李明風大喜,寶貝女兒來了,救星到了。
至安帝眼望彆處,不予理睬。
李秀秀沒等到傳見,在殿門口跪下,嬌聲道“臣妾父親冤枉,求皇上明鑒。”
身邊的宮人跟著跪下時,不忘給站在旁邊的內侍遞了銀票。
那內侍進來道“皇上,康嬪娘娘披發跪在殿門口。”
打開發髻,披散著頭發,是請罪的態度。
至安帝皺眉道“宣她進來。”
李秀秀疾步進殿,一進門便飛快跪行過來,抱緊至安帝的小腿,用臉蹭他的紈褲,道“臣妾父親實是冤枉,分明是崔家小姐設下此毒計,要陷害臣妾父親。”
這話說得稀奇,殿中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看她。
至安帝奇怪地道“崔小姐自己下毒毒殺自己一家?她是失心瘋了麼?”
周恒“噗嗤”笑出聲來,道“皇兄所言極是。”
李秀秀這才發現周恒也在座。他坐在窗邊,陽光從窗欞中照進來,灑在他身上,給他周身渡上一層金色,看不清他的五官,卻熠熠生輝,仿如神仙中人,讓人一見再也移不開眼睛。
殿中所有人的眼睛都在她身上,她卻隻管一臉花癡盯著周恒看。
至安帝臉色漸變。
周恒冷笑道“康嬪娘娘,你如此瞪著本王看,不會要說是本王下的毒吧?”
李秀秀回過神,眼中充滿仇恨,道“不敢,妾身隻是實話實說。崔小姐與妾身結仇,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周恒似笑非笑道“她深居內院深宅之中,絕少出門,如何與你結仇?”
李秀秀正要說如果不是崔可茵橫刀奪愛,自己已是晉王妃,卻聽頭頂傳來至安帝的聲音“對啊,崔小姐如何與你結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