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孩子嫌棄了。周恒無奈苦笑。
“他全招了,當初晉王府現紫氣的傳言,果然是二兄的手筆。二兄為了坐上那個位子,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周恒神色冷峻道。
好象感應到他身上的殺氣似的,樂樂又大哭起來。
崔可茵哄著樂樂,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是想留他為已所用,還是斷周康的臂膀?
周恒道“你去看看他的臉,看完了,就處理掉。”
這是不想留活口了?
周恒解釋道“這人才學是有的,但受二兄大恩,妻兒老小又在二兄手裡,他要降了我,父母妻兒便活不成了。不如成全他,給他父母妻兒活命的機會。”
也就是說,他為了一家老小,不敢歸降。
崔可茵把樂樂哄好,交給乳娘,和周恒來到耳房外,從窗口向裡張望。
一個血人被鐵鏈綁在椅上,除了一張臉之外,身上再沒有一塊好肉。那張臉眉疏目朗,鼻直口方,長相是很不錯的。隻是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崔可茵隻看了一眼,便彆過頭去,道“給他一個痛快吧。”
周恒向遠山示意了一下,牽了崔可茵的手離開。
院子裡站著一個青衫文士,見兩人過來,遠遠地便行下禮去。
崔可茵訝然道“程文?王爺不是放了你半個月假,讓你籌辦婚禮麼?你怎麼在這兒?”
程文笑道“王爺王妃大恩,屬下沒齒不忘。婚禮有王妃籌備,屬下不用做什麼,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為王爺分憂。”
周恒道“此次能抓到鄭先生,他是出了大力的。”
鄭先生特彆狡猾,要不是程文細心分析他可能躲藏的地方,再派人在這幾處地方守著,還真的捉不到他。
程文行禮道“謝王爺誇獎。這是屬下該做的。”
崔可茵見他們十分相得,含笑道“以後王爺的事,還須你們費心。”
“屬下萬死不辭。”程文鄭重道,一抬眼,瞥見站在廊下的紅豆,一張臉馬上神色飛揚起來,看向紅豆的眼神兒親昵得不得了。
崔可茵抿嘴笑了。
紅豆大窘,飛快跑掉了。
程文一直望著紅豆離去的方向,隻盼她能再出來。崔可茵見了他的神色,總算放了心。
周恒道“你們累了一夜,早些去歇息吧。”
他們昨天黃昏在王哲的彆院捉到鄭先生,拿了晉王府的腰牌叫開城門,連夜趕來,又連夜審訊,忙到現在。
遠山和程文以及一眾侍衛都行禮退下。
崔可茵和周恒回正房坐下,說起鄭先生,不勝噓唏。
周恒道“人你可是看過了,長得如何?”
這是要秋後算帳嗎?崔可茵認真看了看周恒,意存比較,道“沒你長得好。”
周恒頗有些得意,道“那是自然。”
“可是他若衣著得體,風度翩翩,觀感又自不同。”崔可茵接著道。
周恒立馬黑了臉,重重哼了一聲。
崔可茵還想再逗他,崔振翊和幾位大臣喬裝改扮來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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