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生朕的的氣麼?”周恒不解道“是你不理朕的。怎麼反而生氣?”
唐倫再怎麼說也隻是表兄,還是名不符實的表兄。哪能跟他比?
崔可茵不說話。
周恒早就習慣了她一生氣便不說話的性子,道“難道怪朕封唐子敦的官封得小了?朕可是連升他四級啊,再往上升,朝臣該有意見了,到時候禦史又要彈劾啦。”
周全認慫,兩百多人挨了廷杖之後,禦史已不如以前囂張。不過,這還不行,他會找機會打擊得他們不敢亂說話的。
崔可茵依然不理他。
“不是這個啊?”周恒接著猜“難道是怪朕回來晚了,沒有多陪你麼?今天朕一下朝馬上回來了,要朕怎麼陪你,隻管說,朕必定滿足你。”說著,一雙眼睛隻管往崔可茵高聳的胸部梭著。
崔可茵瞪了他一眼,彆過臉去。
“不對麼?那是什麼?”周恒做沉思狀,道“莫不是昨晚朕不夠賣力氣?不如這樣,我們先用膳,用完膳,朕再好好服侍你?”
崔可茵恍若沒有聽見。
周恒耍賴不成,隻好改變方式,故意長歎一聲,苦著一張臉。
果然,他一歎氣,崔可茵馬上轉過身來,一雙大眼睛關切地看他。
周恒心裡暗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政事不順嗎?”崔可茵明知沒有他搞不拈的事,可還是關心則亂,忍不住出聲相詢。
周恒不說話,再長歎一聲。
崔可茵急了,道“怎麼了?你倒是說呀。”
這樣不說話隻歎氣,是要急死個人麼?
周恒一雙眼睛落在崔可茵按在他手臂的手上,纖纖素手如羊脂白玉,他真想抓起來啃一口。心裡卻樂開了花,他就知道,她是關心他的嘛。唐倫算得什麼,能跟他比麼?
崔可茵越催促,周恒越歎氣,看崔可茵急得連連搖晃他,才慢吞吞道“不僅二兄野心大,三兄也有不臣之心。唉,兩位兄長如此施壓,我這個做弟弟的,實是很艱難啊。”
“齊王怎麼了?”難道周茂敢造反不成?崔可茵反而穩住了。造反這種事,真不是人乾的。自古至今,造反成功者屈指可數。現在是太平時代,人心思安,造反更難。莫不是周茂腦袋被驢踢了?
周恒把周茂上折子請求進京的事說了,道“不知二兄和三兄是串通好呢,還是另有原因。福州的密探報告齊王府一切如常,要不是齊王府的水深,便是密探被收買了。”
周茂封地在福州。
照常理,密探是不可能被收買的。崔可茵道“齊王和楚王感情如何?”
“兩人隻差一歲,自小一塊兒長大,原先在宮中,是很要好的。”周恒道“你是說?”
崔可茵道“或者楚王寫信約齊王赴京呢?齊王這個人,性子如何?”
這兩位大伯子,她一直無緣見麵,還真不了解他們的性情。
周恒若有所悟,就著樂樂寫字的墨寫了一封密信,著歡喜即刻送出去。
“所以說,還是我的小茵茵聰明。”周恒討好道“一下子就分析明白了。朕還以為兩位兄長都有謀反之心,傷心得不行。”
自小分開,並沒有多少感情,何來傷心之說?崔可茵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他何來?皇上是越來越膽小了,為著這麼一點小事,就傷心不已,以後若真有大事,如何得了?”
得,扮可憐還討不了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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