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文。”
“先生!”外國佬站了起來。
李文淵品了一口茶,“盯緊他,他的人際關係太乾淨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這個人是個可造之才,如果他底子乾淨的話,我會把他培養成我的左膀右臂,但他要是底子不乾淨的話。”
後麵的話沒說出口,李文淵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卡爾文。
卡爾文立馬點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阿虎接著詢問道,“先生,那池小姐讓他保護的話會不會有危險?”
李文淵笑道,“就怕阿南沒有危險,那顆珠子在阿南身上放了那麼久,現在很多人都以為阿南就是朝鳳穀穀主的女兒了,阿南就是我們的誘餌,現在窩打好了,誘餌也丟進去了,隻等著大魚上鉤了。”
“那要不要我再暗中派幾個人保護著池小姐?”阿虎詢問道。
李文淵搖頭,“不用,你見過哪個釣魚的往水裡麵扔石頭子兒的?”
“懂了。”
王悍從大廈出來後,發現白德明已經帶人走了。
王悍是蹭車來的,這要回去還得打車回去。
不得不說,這個白德明的心眼也是忒小了。
等車的時候,卡爾文開車過來了,“王總,我開車送你過去。”
王悍跳上車。
驅車到了公司。
進去之後。
波仔和燈泡兩人看到王悍的表情非常的奇怪,就感覺那個表情之中還有彆的意思。
柳燁一隻胳膊纏著繃帶也出院回來了,看到王悍的收冷哼一聲,“忘恩負義的東西!”
王悍被搞了個沒頭沒腦,你自己我介紹呢?
柳燁繡眉倒豎,“六爺對你那麼好,你竟然還偷偷的跑到了李先生那裡擺了六爺一道,憑借女人上位不說,還要騎在六爺的頭上欺負人,讓六爺給你打下手,忘恩負義的東西!”
王悍愣了一下,轉過頭看向了卡爾文,卡爾文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從柳燁的隻言片語之中,王悍還是聽出來了一些什麼彆的東西,聽這個意思,白德明之所以給王悍甩臉子,不僅是被王悍騎臉了,而且還被李文淵這個老陰批使了一招離間計,離間了王悍和白德明之間的關係。
“白老人呢?”
柳燁隻是冷哼,沒有說話。
王悍朝著白德明的辦公室而去,白德明手裡麵正拿著高爾夫球杆,斜了一眼走進來的王悍。
白德明揮杆,高爾夫球飛了出去,直接在新裝修的牆壁上砸出來了一個坑。
“王總,不好意思,占了你的辦公室,不過你放心,我馬上讓人把我的東西搬走。”白德明陰陽怪氣道。
王悍笑道,“白老,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是你帶我進來的,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長輩,這個辦公室還是你的,我還是你的小弟。”
“哼哼,不敢當!”白德明把高爾夫球杆扔了。
“白老,你這是中了李先生的離間計啊。”王悍解釋道。
白德明冷笑,“王悍,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白德明朝著外麵走去,路過王悍的時候,白德明拍了拍王悍的肩膀,“年輕人,想踩著我的肩膀上位,你挑錯人了。”
說完話大步流星地就出了門。
白德明的性格王悍早就看得七七八八了,這個人格局太小,成不了大事。
不然也不會這把年紀了還給人打下手。
王悍屁股剛挨到椅子上。
池以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帶著一點起床氣,“你什麼時候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