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知恩脾氣暴，一把抓住了王悍的衣領拽到了一個包廂。
“脫！”
王悍夾著腿，“這樣不好吧，這樣，我把褲子勒一下，您看一個形狀總行了吧？”
楊知恩嚴肅道，“我沒跟你開玩笑！”
王悍把口袋翻了過來，裡麵隻有手機和口香糖，最後忍著恥辱脫了褲子。
“褲衩子脫不脫？”
楊知恩看了一眼，“不用了！褲子穿上！”
“楊警官，我真是冤枉啊！絕對是有人汙蔑我！”
“彆廢話！跟我們走一趟！”
王悍抓住楊知恩的手腕，“楊警官，佛頭我明天就還回去！把我放了成嗎？”
楊知恩直接拿出來了手銬，“這不僅僅是佛頭的事情，有人證據明確的說了你在倒賣文物，先跟我去局裡吧。”
“證據？什麼證據？”
“去了你就知道了！跟我走！”
楊知恩拽著王悍出門。
王悍胳膊肘一頂，兩根手指頭在楊知恩口袋裡麵一夾，象牙經幢被抽了出來，手指一甩，東西就鑽進了王悍的半袖裡麵，王悍假裝彎腰，東西從袖子滑倒了肚子的位置，雙手抱著肚子出了門。
警局。
王悍不知道這是自己來的第幾次了。
感覺這段時間出門真應該看看黃曆，隔三岔五的就進來。
被楊知恩推著進門的時候。
正好看到了小佛爺從裡麵嘻嘻哈哈的往外走。
兩人對視一眼。
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王悍瞥了一眼楊知恩。
小佛爺假裝倒水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楊知恩，連忙道歉，一彎腰的功夫。
兩根手指頭從楊知恩的口袋之中夾走了象牙經幢。
麵無表情的把東西塞進口袋。
王悍豎起大拇指，逆時針轉了九十度。。
小佛爺笑了一下，轉身就離開了警局。
經幢在小佛爺的身上。
小佛爺的那個糞球一樣的東西在王悍身上，明天晚上九點小佛爺來找王悍交換東西。
王悍給自己倒了杯水，喝水的時候楊知恩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老實點，這裡不是你家！”
“我說楊警官，天地良心，這絕對是有人在汙蔑我！我這種江寧市十大傑出青年豈能做出什麼倒賣文物的事情？”
楊知恩直接把幾張照片拍在了桌子上，“證據確鑿！人贓並在！你還想解釋什麼？”
王悍看著照片。
從那個角度來看，實在包廂的一角藏著的監控攝像頭，監控裡麵王悍的側臉被都被拍到了。
羊叔也被拍到了。
王悍仔細回想了一遍，這個角度沒有拍到任何關於經幢的線索。
“這隻有人，沒有贓吧？你這是汙蔑啊楊警官！”
哐！
楊知恩一拍桌子。
“你們倒賣的是一件象牙製品！”
王悍衝著楊知恩笑了出來，“楊警官，我還是那句話，沒證據！”
“王悍，你是個有本事的人，為什麼要走這種歪門邪道呢？”
“楊警官，我說了，沒證據的事情你還是不要說了。”王悍掏了掏耳朵，心裡麵思索這個事情。
知道東西是經幢的人有王悍，羊叔，波仔燈泡和羊叔的兩個手下。
除此之外
楊知恩收起來照片，盯著王悍，雙手扶著桌子，逐漸靠近了王悍，氣勢淩人的盯著王悍的眼睛，“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嗎？我們的人已經去抓羊叔了！王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