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妙音開玩笑道,“咋了悍哥?對田姐怎麼突然上心起來了,田姐以前對你暗生情愫的時候你也沒回應一下啊!”
“正經點兒,彆整這些有的沒的!”
“不知道,走的特彆匆忙,最後一個月的工資都沒要,田姐一分錢都巴不得掰開了花的人,不要工資就走人,肯定是什麼很著急的事情。”
王悍重新點了根煙。
問了幾句之後掛了電話。
手指敲打著方向盤。
不遠處的那個大媽逐漸醒來了,王悍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半路上,王悍接了帝佬的電話。
“天師府的牛鼻子在汽車站,你過去接一下。”
王悍看了一眼李狗剩,“老頭兒,李前輩在我車上,要不換個人去接?”
“我知道在你車上才讓你去接的。”
王悍車頭一轉開車去了汽車站。
汽車站門口人來人往。
王悍伸著脖子往裡麵看著。
等了十來分鐘,終於看到裡麵走出來了一個麵容清矍的老人。
老人肩膀上還背著一個軍綠色的挎包。
王悍有點心虛,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上去獻殷勤,從老天師手中接過來了背包。
“小心點!我這個包很重要的!”老天師笑著提醒道。
“您這包是九五年有人在機場借給您的嗎?”
老天師顯然是沒聽懂王悍的爛梗。
笑著拍了拍王悍的肩膀,“怎麼你還親自來接我了,費心了。”
王悍心虛的乾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給老天師拉開了車門。
老天師低頭往裡麵看去,當看到裡麵的李狗剩之後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李狗剩臊眉耷眼的看著老天師,挪了挪屁股,輕輕拍了拍剛才他坐過的位置。
“剛給你捂熱的!”
老天師看向了王悍,王悍當作沒看見鑽進了車裡麵。
一咬牙,老天師還是坐了進來。
車子一路飛馳,終於到了帝佬的那個小院子。
拔了鑰匙之後,王悍驚喜道,“竟然沒有碰到倒黴事!”
回過頭的時候看到老天師眉頭緊鎖,“咋了老天師?”
老天師看了一眼李狗剩,隨後無奈道。
“已經三十年沒有犯過的痔瘡犯了。”
李狗剩無辜的坐在一邊,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要不,我幫你揉揉?”
話剛說完。
一道電弧落在了李狗剩的頭頂。
李狗剩蓬亂的頭發更加亂了,張嘴吐出一口黑煙。
王悍生怕殃及池魚,連忙跳下車朝著裡麵走了進去。
院子裡站著不少人,看到李狗剩來了之後,閒坐的人紛紛起身讓開位置。
王悍帶著人順著階梯往下。
到了地下室之後,帝佬端著保溫杯站在一邊看著。
宋不言也已經到了,正站在青銅棺前麵,大手在上麵拍拍打打,時而附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