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正嗨的時候,網吧外麵進來了幾個警察盤查。
王悍掃了一眼,看到帶隊的是那個謝小偉,謝小偉眼圈很黑,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休息好,臉色暗沉,眼球也帶著血絲,一副重度休息不足的樣子。
根據王悍觀察,謝小偉絕對是拿了那個死者的什麼東西,身上死氣重,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先是得點小病,堅持個一兩天命都可能丟了。
路過王悍的時候,謝小偉招了招手,“身份證!”
謝小偉後麵一個寸頭同事笑罵道,“小偉,你閒的慌啊,這是九哥,你要九哥身份證乾啥?”
“我說身份證!”謝小偉再度朝著王悍招了招手。
王悍沒有計較掏出來了身份證遞了過去,謝小偉接過去檢查了一下,隨意丟在了桌子上,不偏不倚順著桌子縫隙掉了下去。
謝小偉裝作沒看見往其他地方走去。
另外一個寸頭同事想要給王悍撿起來身份證被王悍給擋住了,“沒事兒。”
寸頭同事連忙笑道,“九哥,他這人就這樣,辦事不順就給彆人甩臉子,你彆搭理他。”
王悍把身份證擦了擦塞進了兜裡麵,“沒事,今天找到什麼新線索了沒有?”
“有了一點點眉目,有人說是看到了挖墳的人,說是來過網吧,我們正找呢。”
王悍把幾瓶剛買的水遞了過去,“幸苦了。”
“嗐,乾的就是這一行,有啥辛苦不辛苦的,謝了九哥,我先去忙了。”
“注意安全。”
下午到學校乾活的時候,王悍看到豁牙子兩口子火急火燎的來了學校,不知道乾了啥,胡美玲直接兩眼一翻暈倒了。
牧謠跑來工地上玩沙子的時候隨意道,“劉樂樂今天中午沒回家吃飯,下午也沒來學校上課,我們老師把他爸媽叫來了,我們班一個同學說,看到劉樂樂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給帶走了,劉樂樂他媽直接暈過去了。”
王悍叼著煙,“怕不是出去玩了。”
牧謠搖著頭,“不可能,劉樂樂每天吃飯第一名,不可能不回家吃飯的,而且他玩都是玩王者玩吃雞,不會出去跟同學玩的。”
王悍吐了個煙圈。
“那你的意思是,鐵定是被人帶走了?”
“對!我們老師還說,今天放學老師護送沒家長接送的學生回家!”
下午乾活的時候,時不時能聽到胡美玲哭著喊著叫自己兒子的名字。
放學之後,翁瓊嵐把果果給王悍帶過來了,“果果爸爸,這幾天把孩子一定要看好!”
王悍點了點頭。
“謝謝翁老師。”
翁瓊嵐把頭發攏了攏,胡美玲又跑來學校想要抱著一絲希望看看兒子在不在,然而兒子還是不在。
胡美玲癱坐在校門口嚎啕大哭。
翁瓊嵐心軟跑過去給扶了起來。
“等會兒我送學生回家之後也幫你找找吧。”翁瓊嵐開口道。
胡美玲已經哭的沒力氣了。
翁瓊嵐憂慮道,“這樣找不是辦法,人太少了,有什麼辦法能動員大家一起找嗎?”
跟前站著一個老師搖了搖頭,“不可能,這個情況,誰會出門幫忙找人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胡美玲踉踉蹌蹌的朝著王悍跑了過來。
“九哥!求求你,幫忙找找我兒子,我給你磕頭了!”
昨晚回家後,豁牙子給胡美玲說了一下王悍一家子在這方圓的分量,胡美玲到這個份兒上了,就想抓住王悍這根救命稻草。
翁瓊嵐扶著胡美玲起來,“您也彆久病亂投醫啊,要不找鎮長幫忙吧,或者找警察也行。”
王悍把煙頭彈進垃圾桶,看了一眼校門口擺攤賣烤腸的一個戴著帽子的絡腮胡男人。
“蔥頭,招呼人過來!就說我叫的!能來多少來多少!”
男人衝著王悍笑了笑轉過身一邊拿著手機一邊在街道兩邊鋪子裡搖人。
沒多久。
整條街的鋪子相繼走出來人,爺們兒都來了全部聚集在校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