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我全招,求你們饒過我。”被割去兩片生殖器的盜賊立時喊了出來。
“為何執意如此,殘害無辜百姓?”猴子見強盜沉默不語,反手一巴掌打得對方頭暈目眩。
“我們是婆羅多山寨的土匪,前幾日聽聞有商隊從此經過,便在此守株待兔。”強盜見狀,忙解釋道。
“為何趕儘殺絕?”羅琳怒不可遏,喝問道。
“都是首領下令,我等不敢不從。”強盜指向頭目,企圖將責任推卸給對方。
“你有何話說?再不說,便讓猴子收拾你!”羅琳望向一言不發的小頭目,威脅道。
“混蛋,若有機會,定叫百名壯漢輪番伺候你。”小頭目不僅不知收斂,反而愈加囂張,看著羅琳眼裡充滿嘲諷。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便結果了你,猴子動手!”羅琳不喜臟了雙手,便將處置小頭目的差事交給猴子。
“得嘞。”猴子喜形於色,顯然已有了壞主意。
“我艸你……”小頭目的罵聲還未出口,就被猴子的臭襪子堵住了嘴巴。
“謔,果真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大玻璃。”猴子看著小頭目蔫巴巴的下體,驚訝地喊了出來。
“無妨,我有的是辦法。”猴子說罷,拿起木棍,上麵泛著倒刺。
“你想乾什麼?”小頭目看著猴子的模樣,開始害怕了。
“你不是喜歡被捅嗎?我現在就滿足你!”
“我說,我說,都是托雷斯行省的錯,與我們無關。”小頭目的眼神遊移不定,顯然正在編造借口。
“怎麼說?”羅琳看著小頭目,好奇地問道。
“他們那裡剿匪,把盜匪都趕到我這裡來了,影響了我們的生意。我們當然要搶劫了,不然也不會在大冬天裡不休息。”小頭目開始狡辯。
“哦?我聽說托雷斯行省每年都要清剿匪徒,難不成你們每年都這樣趕儘殺絕嗎?”羅琳可不相信對方的鬼話。
“可是今年托雷斯行省的情況不同,他們要持續剿匪。”小頭目說的似乎沒錯。
“托雷斯行省的剿匪工作才剛剛開始,都沒有人確定是否能夠持續,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那我隻能讓猴子繼續了。”羅琳眯著眼睛指責著對方的謊言。
“可是我們的首領相信呀。”小頭目把責任往上麵推。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趕儘殺絕的?”羅琳轉換了話題。
“這是我們第一次這樣做的。”小頭目上來就是第一次。
“你說。”羅琳指著剛剛求饒的土匪。
“我們上個月就開始了,大人。”土匪不想被折磨,隻能選擇知無不儘,有問必答。
“這個月幾號?”
“上月月初。”土匪立刻回答。
“我記得托雷斯行省剿匪是從月中開始的,你們這是從哪裡來的先知之明,還是提前做好了準備?”羅琳再次看向小頭目。
“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句話或許是對小頭目此時心態的最佳詮釋。
“啊!我肏你祖宗十八代,我艸你……”眼見小頭目的十指血肉模糊,他卻依然嘴硬叫罵,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
“猴子,把他捅死。”羅琳語氣驟然冰冷,將這個頑抗到底的小頭目交給了最殘忍的的猴子。
“你們不說的話,那就全部交給猴子了。”此時,羅琳的臉色陰沉,掃視著剩下的三名強盜小兵。
“我說,我說。”在死亡的威脅下,其中一名強盜小兵很快就崩潰了。他急於向羅琳表達,生怕自己說慢了就淪為小頭目的後塵。
“一個月前西邊來了一批騎士,他們和我們頭領庫斯坦利談過了以後,我們就被告知是托雷斯的強盜被驅趕影響了我們的生計。所以我們開始大肆搶劫並展開殺戮,真的,我就知道這麼多。”三個人爭先恐後地解釋,都生怕自己沒有立功,無法逃脫懲罰。
“白癡,就算你說了,他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們做的那些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放過我們的。”小頭目一臉不屑,反正自己必死無疑,所以他一句話也不想說,甚至還有些不屑於同伴的自我辯解。
“你說的不錯,可是我對有貢獻的人會給他們一個痛快的。”正在這時,阿爾法走了進來。看著眼前這五個嗜殺成性的家夥,他心中殺意頓生,決定一個不留。
聽著阿爾法的話語,小頭目陷入了沉思。
“不還是一樣,有本事弄死我呀?”小頭目嘴裡依舊叫罵著,心裡卻泛起嘲笑。
“有本事你現在就弄死我啊!”小頭目一臉慘白,雙腿不停地顫抖。猴子一路將木棒插進他的後庭,血肉模糊。想要拔出來,隻會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看看你為盜匪團夥,守口如瓶,堅持你的戰友之情。”阿爾法冷笑著,“但為你做了什麼?”阿爾法可不相信這些人的強盜之情。
小頭目猶豫了。阿爾法說得對,自己如此痛苦地死去,究竟是為了誰?為了自己的男伴?還是不認識自己的老大?
“我需要個痛快。”最終,小頭目還是放棄了抵抗。他明白,就算自己守口如瓶,也得不到任何回報。
“行,隻要你說的是真的,有用,我不會為難你。”
“一個月前,西邊法塔利亞帝國來了一批騎士,他們自稱是被托雷斯行省驅離的盜匪,與我們老大交流一番以後,然後就我們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弑殺成性,一個不留。”小頭目的消息與小兵並沒有太多的區彆。
“這個信息他們已經說了,並不能寬恕你。”阿爾法麵無表情的說著。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羅琳陰著臉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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