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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刀劍不眨眼你要當心一些,以後攢了軍功也能好過不少,跟在上將身邊能學到不少東西,據說第七軍在外拓展任務比較多,到時候你就能看到各種不一樣的景色……”
“那是你的夢想,西澤爾。”鶴衍注視著他,似乎要把西澤爾內心的不甘刨開。
“不去爭取的話,你從開始就注定什麼都得不到。生活是這樣,夢想是這樣,未來更是這樣。戰場上爭分奪秒的爭鬥都是這樣出現的,不會可以學,不懂可以問,但是你不去做就永遠得不到。”
西澤爾啞聲反複的想說些什麼,但是他就像突然失去了舌頭一樣無法開口。
“或許你的雌父是正確的,但是那是他體會過後看清的,不是你的一生。那是你的夢想不是他的,要怎麼做你要思考清楚,我們都長大了,要對自己負責。”
說完,鶴衍拿過西澤爾削好皮的水果塞進了嘴裡咬了一口。
“安逸一生,或者是去實現夢想,不應該由任何蟲決定,那是你的一生,權衡利弊後再做出決定,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啊。”鶴衍往下蛄蛹蛄蛹躺在枕頭上,一口一口吃著削好皮的連珠果。
鶴衍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光,放空著大腦很是愜意。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鶴衍都很享受悠閒的時光。
西澤爾呆坐著似乎在思考鶴衍的話,西澤爾之前陷入到兩難的境地,一邊是生養自己的親生雌父,一邊是自己的夢想,他當然不想放棄自己的夢想,但是他更不願意傷害雌父,因為這個順從的決定,西澤爾每天晚上都躺在被子裡流淚。
他是雌蟲,雌蟲是不可以隨便哭泣的,那太軟弱了,但是隻要想到昏暗的一生,西澤爾就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就好像自己的一生明明剛剛開始,卻是已經結束了。
西澤爾的眼眶濕潤,但是他不願意讓好友看到自己難堪的一麵,一直忍著沒出聲沒掉眼淚。
西澤爾似乎明白了些,自己順從的決定讓自己陷入了痛苦。
這時米爾推著簡易醫療推車進來“該吃藥咯,今天打三瓶吊針。”
西澤爾連忙起身讓開位置,鶴衍丟掉果核用濕巾擦乾淨了手,好讓米爾方便操作。
無論是亞雌還是雌蟲,都是進入修複艙治療的,醫蟲隻需要配好藥後把藥推進修複艙就可以了,但是鶴衍的身體跟雄蟲崽崽一樣難以康複,所以隻能采用這種古老的方式給他治療。
當然,這個方法實踐下來確實很有效果,昏迷一兩周反複發燒的鶴衍,打了兩三天吊針後已經不再起燒了,而且胃口看起來也很不錯。
“謝謝。”鶴衍紮上針後跟米爾道謝,因為交換工作的原因,星艦上第七軍的蟲員本來就少,醫蟲更是隻有米爾一個,第三軍壓根就不想管第七軍的破事,更彆提是照顧傷員了。
“不用,剩下的藥水也掛著了,你們看著點,沒了就自己換一下,我去過雄蟲閣下那邊大概率是沒辦法輕易過來了,拔針的時候按那個按鈕,我過不來也會讓其他蟲來的。”
米爾苦惱的皺著眉“唉,實在不行就提前跟我聯絡,告訴我還剩多少藥水,我儘量過來。”
“好。”
鶴衍答應後,米爾就要離開了,現在米爾要確保雄蟲閣下能得到每日兩次的基本檢查,明明沒什麼病但是必須要去看診,倒也不是樂衍要求的,這是帝國的規定。
高等雄蟲閣下必須要配備私蟲醫生,每日兩次接受基本看診,跟平安脈差不多,嘴上起個泡也要提前看出來給他治好了,不然他們就要被問罪。
真是閒的沒屁吃了,星艦上第七軍的醫蟲隻有米爾一個,所以這項任務就……唉,主要是打了勝仗,大家現在都在興頭上,還想要辦什麼慶祝會。
“啊,對了,星艦上的雄蟲閣下你們知道吧,有什麼事儘量避開他好了,雄保會無條件的偏愛導致一點小事就要鬨翻天,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我們惹不起最好還是躲開一些。”
米爾拍拍西澤爾的肩頭語重心長的交代,雄蟲最會做表麵功夫了,尤其是被無條件偏愛的情況下,哪怕是雄蟲無意的一句話,也能被有心蟲利用來扳倒無知的蟲員。
尤其是西澤爾這種剛成年的雌蟲崽子,本來就對從未見過的雄蟲好奇,萬一發生了什麼,可就難辦了。
米爾離開後,西澤爾這才跟鶴衍繼續討論起來“我聽說了,你們救回來了一個失憶的雄蟲閣下,但是雌父也讓我躲著點。”
鶴衍想起那家夥幾乎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糾正道“是我們。”
“如果有什麼事情讓對方不快,跟雄保會聊天的時候,他無意中提起,我們大概率就會被捉走治罪,而我們或許連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
鶴衍另一隻手輕輕觸碰自己臉上的繃帶,現在應該說對方的長相是跟自己曾經的臉幾乎一致了才對。
西澤爾認同好友的觀點,這也是他在星艦上躲著蟲走的原因,自己來自荒星這種地方,搞不好就因為禮義說話或者其他什麼得罪那些大背景蟲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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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雌父聊聊,我真的很不開心,難過的快要死掉了……”西澤爾噘著嘴趴在床邊嘟囔,鶴衍沒有雌蟲那麼好的聽力,也就沒聽清西澤爾後麵在嘀咕什麼,隻覺得他是想清楚了。
“聊開就好了,把你的想法告訴他。”
“嗯嗯。”西澤爾連忙應聲,接著岔開話題“你知道現在大家都忙著采購的事情吧。”
“怎麼了?不是雄蟲閣下的事情?”
“不是啊,是大家決定開個慶祝會慶祝這次的勝利,這麼說起來,你是主角呢。”
“病懨懨的主角?”
“哎呀,怎麼會呢,聽米爾醫蟲說你在打兩三天針估計就差不多了。”
“這有什麼好高興的……”鶴衍拿了一個沒削皮的連珠果在手裡玩。
“哪裡不值得高興了?你想要什麼我幫你弄記錄,到時候在慶祝會上一起弄。”西澤爾說著就拿出一個小記錄本準備記。
“你已經混得這麼好了嗎?資金夠嗎?”鶴衍有些驚訝,手中的連珠果都掉了出去。
西澤爾接住果子放回果籃“不是啦,我可沒有這麼大本事……”
西澤爾左右看看湊到鶴衍耳邊“小道消息,是上將讓走公賬的,法爾德軍雌官讓我記的。他們說反正雄蟲閣下采購的物品跟我們要買的都是要花錢的,不買白不買。”
鶴衍眼底染上笑意,他還以為西澤爾真的因為雌父的事情什麼都不做了。就等著星艦停靠在荒星星際軌道這邊,乖乖跟雌父回家呢,這不是混的挺好嘛。
西澤爾碰了碰鶴衍沒有紮針的手背,朝著鶴衍擠眉弄眼的讓他收斂一點。雌父麵前的乖乖崽在外可不是個閒的住的主,但是被知道了估計又要跟雌父產生口舌之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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