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山脈都從唐古拉山的紅線分劃了出徑,你們看,這綠色、黃色、紫色、橙色、灰色的線條,分彆的指向彆的山脈。我覺得這張圖該這樣看,彆的山脈標著這些線條,是運輸路線,所有的寶藏,統統運往了唐古拉山的龍形之地。”
“上麵的字寫了啥?”肥毛指著標著。
“不知道,從文體形狀來看應該是失傳的文種,沒人看的懂。”
“那就是你的猜測了,沒有佐證?”平四貴興致失落。
“雖然沒有佐證,但它離奇的不成像,這個包爺是知道的。”宋鵬意指包圓合拍,提升積極。
“的確不成像。”
“這能說明什麼問題?”肥毛噓一聲。
“這條龍會喝酒,你信不?”
宋鵬點上一根煙,指著皮卷說“都沒喝糊塗吧,包爺曾把酒打在了上麵,試想,若是打在了書本或是尋常畫卷上早成模糊的了,你們看,有痕跡麼?”包圓、肥毛、平四貴三人仔細看去,確實沒有半點跡像,均想“或許這卷上的顏色是烤上去的,工藝的東西誰能確定古代沒有,代表不了什麼。”又聽宋鵬說“話說富貴貪酒,金銀財寶也貪酒,你們說,這不代表財富代表什麼?”
“切,聊齋看多了吧,往沒譜扯吧。”肥毛蔑道。
“這理由大夥信服不了。”
“如是它真的喝酒,華爺的話肯定不虛。反之,它若不喝,宋爺您怎麼解釋。”
包圓伸手去摸過酒瓶來,倒置控出滴在圖上。眾人沉觀良久,並沒有像宋鵬說的那樣,把酒喝掉,更沒什麼離奇的意外發生。酒依舊是酒,皮卷仍是皮卷,三人好不心灰。
“得,宋爺,以後你彆叫宋鵬了,乾脆叫宋聊齋。”平四貴大聲叫嚷。
“再等等,真的會!”
適才卷上顯示的異常並沒有再顯,宋鵬也不打算它真的能喝酒,至少有點異常,足已證明。
楞是丁點不動。
正在你一句,我一句,說宋鵬胡說八道之時。陡然之間,皮卷上龍形之處微微動了一下,滴酒之處微泛紅光。嚷嚷聲頓時停了下來,四人都把眼睛瞪圓了,皮酒相加絕不會起化學反應,更不會泛光。
“宋爺,宋祖宗,你是怎麼發現的?真想親你一口。”肥毛越說越激動,又是蹦,又是跳。
“我覺的唐古拉山必定有寶貝,讚成走一趟的,舉個手腳。”宋鵬邊說邊看。
“去,為毛不去,沒理由不去。”
“必須的去!”
“誰不去,誰就是跟錢有仇,你有仇麼?你有麼?哈哈!”宋鵬猛的一拍桌子,四人哈哈大笑。
時已入夜。
隔壁的吳老三搖了搖頭,心說“攤上這幫頑主真不安生,明天搬家。”
得意之時,四人齊頌“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飛渡江灑江郊,高者掛罥長林梢,下者飄轉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麵為盜賊。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歎息。俄頃風定雲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裡裂。床頭屋漏無乾處,雨腳如麻未斷絕。自經喪亂少睡眠,長夜沾濕何由徹!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流風街角,終得上天垂青,從此辛得富貴錦華年。
雖不知前程如何,卻也壯懷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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