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
“這,這,那你也是在扯淡嘍,我還以為你見過呢。”
“它與我家的古冊上記載的麒麟完全相符,可以說一模一樣。”杜沐晴說話間止不住輕輕摸那張皮卷,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她原本覺的麒麟是大世代背景下人民描述出來的動物。可這麼大個活物擺在麵前,由不得她的不信了,開始相信家裡那些古本中的描述了。
“啥古冊?”
“《桑龍典》,這塊鱗片與《桑龍典》上描述的一模一樣,絕對是麒麟。”
包圓表示懷疑,解密商周基本靠出土的銘文,再往遠追溯,夏王朝、炎皇時期更是無從考證,隻能依據民間流傳與野史記載了。寫《桑龍典》的人不一定見麒麟,寫《山海經》的人不一定見過那麼多怪物,這種描述能靠毬住麼?不過,歪杆子打到正棗了事,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可能的。
杜沐晴不讚同,《桑龍典》隻是杜家眾多古本善籍中的冰山一角,源於祖上在五代十國時一次偶然所得,據說是大神伏羲所著,祖上也曾有人說是百家大集成。
包圓胡亂打擦“伏羲大神著的書的確好,可技術有限印不出來,隻能磨著腚一個字一個字往竹簽上謄,再說當年始皇帝搞焚書坑儒,基本上燒差不多了,《桑龍典》可能是某位大神寫的鬼打架。”
杜沐晴老大不樂意,把頭一扭再也不說話了。
包圓嘿嘿一笑,拉著她的手央求“好晴妹,你……”還沒有說完,杜沐晴撲哧一笑說“哼,我可不是林黛玉,幾句好妹妹便由著你性子。”包圓告饒“好晴妹,全由你,全由你,其實由你由我一個樣,咱倆誰跟誰啊!”
“你跟我,我不跟你。”杜沐晴微微一笑,哼著說。
“好,我跟你,你不跟我。”包圓老大不是味,先前乍沒瞧出這小妮子還會耍小性子呢?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除了鼻子口進氣,那都不動。
“好吧,看你這麼乖我就給你講講。”
牛生麒麟、雞生鳳凰、豬生象、狗生獒,古來有之。見過牛生麒麟、雞生鳳凰的寥寥無幾,先不拿鳳凰說事,單表麒麟,《桑龍典》上描述生麒麟的牛與現代牛截然不同,體形龐大,頭身各半,獠牙倒長,毛發極盛,牝戶金赤,按《桑龍典》的圖示肯定是滅絕了。
生麒麟必須有三種巧合,感應龍靈,須是在雷電交加時配種,配對之時牝戶金赤生光。
有沒有做過試驗?
多半隻有這寫《桑龍典》的人知道。
麒麟一降生便會吃掉生它的牛,金銀銅鐵都吃,按現代話說生冷不忌是個生骨頭。
臥雲浪子少年時,臨村發生過一件轟動多年的事,不讓小孩靠近,無緣得見。後聽人講有人在犁地的時候,那頭耕牛突然生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那人正尋思生了個麼玩意兒?即不像牛,也不像馬,烏漆黑皂的。突然,那黑乎乎的怪物張嘴便咬鐵犁鏵,一口就是一大半。
那人手快,順手掄起鋤頭打向那怪物,給打死了。
十裡八鄉的人聽說後都跑去看。
後來燒了。
據聽說生了隻麒麟,至於它為什麼吃鐵犁鏵,沒有考證。臥雲浪子想它吃犁鏵多半是那人自個編的,豬生象不稀奇,想必讀者都略知一二,說不定還有那位看官親眼見過。據聞,象生下來立時用刀子將全身剌出血,便能成活,多半訛傳,畢竟現在隻有生沒有活。
麒麟、象、鳳凰,生的少並不代表沒有。
自然法則,太過於強悍的動物永遠是少數,滅絕的最快。
可能因為它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過。
如果說它們不亂咬亂撲,坐下來靜靜的思考,學個《三字經》、《千字文》,應該前途無限。可惜,沒等到編出來,掛了,還都他娘的成了傳說。
麒麟壽長,凶殘難訓,喜食童子。
原始社會,石器時代,這玩意兒與老虎、獅子沒甚區彆,威脅到人類的生存,不滅他娘的才怪哩,是不是看書的?不過,真正原因後續會一一交待。
“包,我想跟你一塊去,這上麵標著的地方肯定不一般。”杜沐晴的態勢峰回路轉,剛才還一個勁的勸包圓不要參與盜墓,這會子突然要親身親為,的確與先前大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