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古人直接把棺材置於水銀池,一是為防腐,二是為防盜,後者居多。
閒話有點多了,暫且不敘。
這口鬼頭青銅棺挖出來後,且不要說這具鬼頭青銅棺中殉葬的寶貝了,單是這一口鬼頭青銅棺那也是無上國寶。不過,領導即然認定了有邪祟,自然要先請教那位尿性人。問他這口鬼頭青銅棺材怎麼打開,如何打開,裡麵有安寢著什麼怪物,因為當地的縣誌都查不出這裡曾經出過個什麼大人物,完全是死無對證。領導也怕這口鬼頭青銅棺材抬了回去,萬一半夜裡跳出個鬼怪、僵屍什麼的。
那尿性人建議原地砌一座土窯,就地起火把這口鬼頭青銅棺燒了。
說實話,領導還眼巴巴的等著把這裡出土的東西上報請功呢,對尿性人的建議實在不看好,領導又覺的有黨和國家在。什麼牛鬼邪神敢現身,這是人民的天下,哪能聽尿性人的話把國寶燒了。
蠻乾的把鬼頭青銅棺打開了。
參加出土的考古人員,一股腦的全都圍了過來,人人都怕錯失第一眼。
隻見那口三米長的鬼頭青銅棺裡縛手縛腳捆著一具屍體。渾身像油墨似的,一臉烈火金鋼紋,天靈蓋倒長,與之前在蛇頭金花根莖下瞧見的金色怪人一樣,隻是膚色有區彆。霎時之間,隻見天上的雲無風散開,轟隆隆響了九道旱雷,那口鬼頭青銅棺直接劈成齏粉了。黑乎乎的屍體卻沒受損。
也沒有劈到圍觀的人,卻全部嚇怔了。
包括張成和。
還有兩個嚇的神誌不清,當時就吐了白沫。在醫院昏迷了七八天。
領導一看情況不對,當機立斷,同意尿性人的建議,火化。
那尿性人卻說遲了,太遲了,等到天黑這方圓百裡可就遭殃了。領導追問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尿性人從嘴裡崩出兩個字“旱魃”一個未成氣候的旱魃,即便是未成氣候。為禍一方卻是綽綽有餘。
包圓聽到這裡,忙問張成和那尿性人現在還在世麼?包圓尋思。那尿性人在沒起土之前便能看出那下麵的東西不簡單,那尿性應該了不起,如果從六盤山出去,一定要去拜訪那位尿性人。
張成和說那位尿性人點了天燈,掛了。
包圓問怎麼死的。
張成和又說,領導決定把怪物燒了,當即派人從附近找了許多泥瓦匠按尿性人說的方法,下死命令當天便砌成一個簡易燒窯,來來回回折騰已經深夜了。
燒窯卯了幾噸柴油,那尿性將那四十九件青銅法擺在怪物身上、身下,神神叨叨念了一通聽不懂的話,隻見他掌心起了火,點燃了那具黑不溜秋的怪物。
那一天更是陰曆十五,許多人都看見天上的月亮失去了光澤,在場的人都說這鬼怪吸收月亮光華,幸虧領導英明果斷,決策下的及時,就是不知道這報告該怎麼寫。
按理說,那東西加上柴油燒起來應該冒黑煙,卻是升起了綠火,張成和聽那尿性人說,這個東西在地下被鎮壓,隻成了綠色,假如給它修成了金毛即便是菩薩來了也會繞著走。
燒到後半夜的時候,那怪物卻突然動了。
圍觀的泥瓦匠全都嚇跑了,領導就是領導,當即又派人前去一一安撫,凡是見到的人一家一袋白麵,說是永遠不要對人說起這件事,如果誰的嘴嚴,將來再去相關部門領二袋白麵,外加二百塊錢。
那尿性人似乎真的有點能耐,隻見他拿匕首把身上的血,配露水、五靈脂、牛淚、螞蟻屎,貓頭鷹爪,和在一起灑向那動起來的怪物,一直維持到天亮,大火直直燒了七天七夜,頭四夜那怪物隻要一有動靜,尿性人便用自已血配那些亂七八遭的東西,往上灑。
四天下來不吃不喝,光出血,已經沒有人樣了。
那怪物燒成灰之際,那尿性人也倒了。
包圓又問張成和,人家就這麼掛了?張成和說那尿性人就這麼掛了,事後他還得了兩萬錢封口費,要不是瞧見這裡的金色旱魃,那件事兒他也早忘了。
韋凡又問那尿性人後來怎麼樣了。
張成和說,大火燒了七天七夜,當時在場的看也看累了,見到大功告成的時候都累的倒在了地上。張成和那天夜裡正好起來小便的時候,發現燒窯裡出現了一道白影,他以為又有什麼怪物出現了。他趴在地上連屁都不敢放,隻見白影落定後,是個不到一米高的孩子,他這雙眼白天便不好像,晚上戴眼鏡更不好使了,隻見那小孩單手拎起來那尿性人,霎時消失不見。
包圓一楞,小娃娃,又是個小娃娃。
張成和又說,那小娃娃可能是個侏儒,或許是他看錯了,但是一點他是看清了,那小娃娃的眼睛有點不一樣,好像夜裡貓一樣。張成和等了好久才敢起身,第二天確實沒有發現尿性人的屍體。
包圓大是一驚,心說“操,張成和見過的小娃娃會不會是當年包家老祖見過的小娃娃……”包家老祖當年事很大一部分口述傳來了下來,至於內中原因卻沒說,好比如包厚道見到小娃娃時,是去找董萼妃的胎衣使壞,下揚州是為了泡妞。張成和說那小娃娃眼睛異於常人,包厚道對後人說那個小娃娃是柳葉雙瞳,或許這便是同一個人,包圓一時楞在當場。
“老包,你他娘的發什麼呆呢?”韋凡冷不丁問了一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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