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和不問了,問也白問,眼神木木的看著。
青木走過來,在張成和耳邊低聲說“張先生,我知道你很迷茫,不過不要緊,跟著我們,你即將會見到世界上最為神奇的事,這些石人、奇繩,它們並不是最為神奇的,還有更神奇的事兒!”
“還有比這神奇的?”張成和楞了。
青木遠遠拽過張成和,低聲說“張先生,六盤山遠在二戰時候已經有人進來過,而且不止這一個地方,當然。這一切自然與軍事息息相關,張先生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戰,和平是用原子彈換來的,眾所周知。蘇軍、美軍得到了德國科學家研究成果,造出原子彈,二戰結束,其實內中原由頗多……”
張成和一臉迷窘,心說“難不成,還有比原子彈曆害的東西?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難道與這些上古遺跡有關?”張成和頗不及待想知道是什麼,青木卻不往下說了,隻是說到時會明白。
包圓低聲說“凡爺,我覺的咱們還是先把狗日的青木領到母旱魃所在的地方,讓旱魃乾掉他。至於雇傭兵兄弟,先留著,我看他彪乎乎的怪聽話哩,像這種實在人咱們彆坑人家了。”
“嗬嗬,進來這他就不是活人了,放心,跑不了!”韋凡淡淡的說,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你怎麼會知道他進來就沒命?”包圓大是奇怪。
“咳咳。包爺,同學一場,我能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嗎。你這種人表麵上是個憤青,卻是做夢都想把小日本踏平,沒事,不用理那個狗日的,他沒多少活頭,你把心安回肚子吧。哦,對了。上麵的那個地方你注意到了沒有……”韋凡向上一指,包圓順指看去。又聽韋說“看到了麼,是不是不一樣?”
細細一看,韋凡指的地方的確不一樣,隱隱約約有紅色光斑顯現。
又聽韋凡說“包爺,母旱魃就在那上麵,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些石人,黃爺曾說,這些石人全都是金鋼之驅,上麵的母旱魃是用來鎮壓它們的,如果沒有母旱魃鎮壓,它們早逃出山去了。”
“噝……乾嘛要鎮壓著它們,母旱魃不需要鎮壓麼?”包圓奇怪的問,越來越有點離譜了,要說這些石人出去為禍世界,聽起來有點扯,旱魃可不是鬨耍耍的事兒,不鎮壓住旱魃,反而鎮壓石人。
“咳咳,小樣了吧!沒見識了吧!包圓啊,旱魃這個東西說怕不怕,說怕很怕,再說了,這隻母旱魃它不是上古時代蚩尤養的那一隻,雖然它們都叫作旱魃,裡麵的區彆可就大了。”
“有什麼區彆?”
韋凡拉著包圓遠遠的避開,低聲說“老包,同學一場,我就不瞞你了,你肯定懷疑我到底是如何知道六盤山的秘密,而且也曾懷疑過張小天的事兒,那些都不重要,我講個故事你就明白了。”
包圓不打岔,示意韋凡繼續。
韋凡又說“聽說過黃金部隊麼?”
包圓遙遙頭,心說“什麼黃金部隊?沒聽說過啊,難不成,你說的黃金部隊是一支用黃金打造的部隊,靠,我了個去,哪個國家這麼有錢,拿純金打造黃金部隊,勞民傷財的。”
韋凡又說“黃金部隊成立於建國後,你知道,建國後咱們國家是一窮二白,中央秘密成立了一支專門尋找黃金的部隊,走遍天下山川專門為尋找金脈,山上有蔥,下有銀,山上有薤,下有金……”
包圓輕輕歎了口氣,心說“原來是這麼檔子事兒,老子以為用黃金打造了一支部隊。”
韋凡繼續說“黃爺當年曾是黃金部隊成員,他之前乾過走地仙,我說過,他姓張,名六同,當時在長治我故意說不知道走地仙是乾麼的,但是你女友問我走地仙的時候,我就聽出你小子是同行了,你媳婦也是對不對?”
包圓點不點頭,立馬又搖了搖頭說“老子是,我女友不是,娘個蛋哩……媽的……老子就他娘的知道,老子就他娘的知道,韋凡,你個孫子從一開始就是在裝糊塗,硬在老子麵前裝冤頭蒜。”
“咳咳,當時不能說,說了你會跟跟著我來麼?”
“能發財老子不來,我傻啊。”
“嗬嗬!”
“哈哈!”包圓笑的實是言不由衷。
“當年,我祖爺爺為避戰火,的確來到了六盤山,黃爺當時自然也不是黃金部隊成員,他與另外一個人來六盤山是與日本人同來的,不過,我祖爺爺並沒有參與,不要誤解……”
“啥?你說當年黃瞎子是與日本人同來的,操,老子就知道,那老瞎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咳咳,不要這麼極端,陳年舊事誰能說的清對錯呢。當時,蛇頭金花的事兒並不是黃爺告訴我祖爺爺的,而是我祖爺爺偷偷發現的,包圓,你知道,在當時兩袋米足可以把金鱗換走,我祖爺爺說,黃爺他當時不敢換,隻是借了去,到現在我都沒搞明白,你知道我們家祖上是舉世無雙的韋小寶,彆的本領沒傳下,傳下一門神行百變的功夫,我祖爺爺偷偷跟隨黃爺才發現了蛇頭金花的秘密……”
“老子就知道有貓膩,就說嘛,你家祖上又不是走地仙,黃瞎子憑什麼把秘密與你們家分享。”
“還有,細細講起來,韋家小寶祖還傳了一門手藝,韋小寶隱居大理後,七個老婆著實黏人,他學了一門手藝,畫眉,韋小寶畫眉已經不能用一個絕字形容了,韋家後人個個都是描眉高手,我給你的那張照片是我祖爺爺當年畫的,後來便我爺爺被翻拍成照片……”
“哦……對,對……老子就說嘛,當年洋人的攝影師在中國,成天忙著拍戰火快訊,哪有工夫陪你們上山拍花呢,我說這裡有什麼不對勁,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到底是怎麼與黃瞎子勾搭到一處的,還有張小天的事到底是什麼情況,那幾張身份證你為什麼要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