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兵朝青木的行李一指,又指指包圓,然後做個打開的手勢,又擺出在脖子上一喇的動作。意思是,你隻要看了青木的東西,立馬會被殺,最好不要打青木的主意。
包圓瞧的明白白,難道這雇傭兵是個啞巴,包圓心說“操,這可是我們國家的地盤,你們擅自越境來六盤山,還不讓老子檢查狗日的青木的行李,這還了得,算了,他槍法好!”來硬的不行。
“小包爺。不讓你看是為你好,彆爭了。”張成和勸說。
包圓心說“娘個蛋,老子一路上兄弟長、兄弟短的都他娘的白叫了,什麼個玩意兒,不讓看你自已背著吧。壓死你個王八蛋龜孫子……”
回身再看,遠處通體血紅的母旱魃趴在地上,那條巨蛇像被吸乾了似的,好似一條扁帶魚在地上直挺挺的,包圓吃罕的是,這隻母旱魃胃口真不小。這麼大一條活蛇硬是吸乾了。
就是不知道那隻母旱魃吸乾了巨蛇,會不會朝自已衝過來。
可能剛才耽誤的久了。
就在包圓回身看的一刹那,那隻母旱魃朝他們走了過來。嚇的包圓急急忙忙往洞裡鑽,眼見就要到跟前了,雇傭兵看似不賣情麵。還是先把張成和穩穩塞進了洞,自已才往裡鑽。
差一點被母旱魃撓到。
包圓抓起一塊石頭便向母旱魃頭上砸。
韋凡長長鬆了一口氣,說“包爺,彆砸了,彆砸了,那隻母旱魃不敢過來,放心,咱們現在已經安全了。就是在這個洞口睡上一覺,那隻母旱魃都不敢過來打擾!”
陡然之間,忽聽張成和大叫“小包爺、小凡爺。你們快看,那是什麼東西啊,我怎麼看著有點像孫悟空的定海神針啊,這麼粗,通到頂了……”
“孫悟空?定海神針?”
包圓大是一楞,剛才穿過炸出的石洞。包圓隻顧防那隻母旱魃鑽進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東西。聽張成和這麼一叫,立時回過頭來。
張成和的眼鏡早碎了。看什麼都模糊。
但是,眼前這個東西實在龐大,眼神再不濟,也能納入視界。
剛才洞外從下到底不過幾百米高度,這裡似佛有千米之高,千米開外有一件奇物,像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似的高高聳立,遠看像燈塔一樣粗,不過,沒有金箍,也沒有“如意金箍棒”五個字。
“操,韋凡,孫悟空的寶貝怎麼會在這?”包圓楞了。
雇傭兵走過來拍了拍包圓的肩膀。
包圓白著眼說“乾嘛?”
雇傭兵指指他,又指指青木的包,示意包圓打開,把包圓搞的雲裡霧裡的,包圓心說“啥意思,剛才老子想看看青木包裡有什麼,你攔著不讓,這會兒又讓老子看,幾個情況?”包圓問張成和“張爺,這位兄弟有名字沒?一直喊他大兄弟不合適,他叫阿貓,還是阿狗?”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張成和淡淡的說,好些這雇傭兵壓根就沒有名字。
“好,沒名字,老子送他個名字,就叫‘憨蛋’吧。”包圓心說“哼,你小子彆嫌不好聽,來了中國,包大爺罩著你,有個憨蛋的名字不錯了,再不行老子叫你‘粑粑’,還不行的話就叫你‘狗屁’,哈哈!”
青木的包裡有一支槍、幾發子彈、護照、吃的、成人用品(小日本走哪都忘不了那事)、幾個包圓不認識的通訊設備、錢、還有一本畫冊,那本畫冊一看就不是正規印刷品,完全是手工畫的。
畫冊上有幾個字,日本文字與中國文字異曲同工,好比如中國的“幼兒園”三個字,日本人那便成了“幼稚園”,讀音不同,依著中國人識字不識字,先念半個字的個性,能認出個七七八八。
畫冊上的字像是六盤山。
裡麵的山水自然也是六盤山,還有一張素描畫,有點像眼前這根神秘的如意金箍棒,深深插入地下,一大片殷紅,包圓心說“操,看來韋凡說的沒錯,二戰時小日本的確實來過,想必畫上的東西必定是如意金箍棒了,哼,即便狗日的知道這有如意金箍棒,他也拿不走,那玩意兒變成碗來粗也有一萬三千斤,再說了,狗日的不會七十二變、筋鬥雲……”
越看越不對,那畫表麵看起來像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可是沒有金箍,又扁又長,似乎兩旁有刃,細細一看像一把劍,包圓合上畫冊,心說“不管是啥,走近看看不就知道了。”
包圓拍了拍雇傭兵肩膀,說“憨蛋啊,多謝,你很實在,以後哥罩著你。”
“噗~”
韋凡差點吐出來,說“你乍給人家取這麼個名字,真沒品位,還不如叫大塊頭!”
包圓笑著說“乾嘛,不服,老子就是欺負他沒文化,有本事你咬我啊。”
“得得得,老子不跟你扯,往前走吧,看到了沒有,那支巨劍下麵就能種蛇頭金花,那裡長出來的金子,都帶壓縮的,一斤能頂一百斤,得個一二十斤,包爺,你小子發大了。”韋凡眉飛色舞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