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章 千裡傳音_幽墓黃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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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章 千裡傳音(1 / 1)

幽墓黃泉!

張成和就這麼詭異離奇的被剝了皮,隻是痛苦的倒在地上掙紮了幾下,在沒有一點征兆的情況下掛了,甚至沒來的及交待包圓把盜墓進行下去的話。這事兒似乎在意理之中,一人高的蛇頭金花上長有三十八片人頭葉子,肯定有一個人的腦袋是要往上掛的。

或許之前的三十七名同學也是這麼死的。

包圓有點心虛了。

幸虧蛇頭金花上隻結有三十八片葉子,如果有四十片肯定是把自已與雇傭兵搭上了,貌似他們倆還算幸運。韋凡雖然說要與包圓共享這場大富貴,包圓心下有那麼一絲占有的念頭,但是,他害怕晚上摟著杜沐晴睡覺的時候,三十八冤魂會來找他索命,招惹一兩個鬼不要緊,這可是三十八個鬼。

還有三十七個鬼可以說的上知根知底。

包圓放棄了張成和。

或許,張成和這種當過漢奸的人死在這裡,原本便是報應吧。

但是,包圓覺的不能放棄沒舌頭的雇傭兵,韋凡的實力太過恐怖,要擺脫韋凡恐怕隻有他們倆人聯手才行,包圓冷的站了起來,不由自主摸向褲兜,褲袋裡裝著一把槍,原本思量要把背上的包放下。

但是沒舍得,包裡裝著祖傳的神卷,決不能落在這。

即便中南海賦予包圓開槍打韋凡的特權,包圓也下不去手,中國是個無槍國家,不允許民眾私自擁槍支、管製器械,包圓又不是軍校出身,連槍都沒摸過。更不要說開槍殺人了。即便證實了韋凡便是殺害那三十七名男同學的罪魁禍首,自然會有道德譴責,還有法律製裁。

包圓隻要保住自已的性命便可。

包圓便手去拉雇傭兵,一臉鄭重的說“憨蛋,咱們走……”

雇傭兵周身膚色變了小麥銅。他生的人高馬大,皮膚略顯黝黑,除了左臂上聖國會的紋身外,身材蠻壯實,這會兒像渾身塗滿金漆的佛像,要不是那一頭平發。儼然像個活脫脫的迷彩服羅漢。

包圓伸手拉雇傭兵的一刹那,忽聽耳邊有個甜甜的女聲說“包圓,你腳下的血是上古時期一個邪神所流,它被這柄無上神劍鎮壓在這裡,每天都會試圖翻身。每次都會被這柄神劍刺的血肉模糊……”

包圓的腦袋一陣暈菜,左右打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算自已在內還是三人一屍,根本沒有彆人在這裡出現,這可怪了,誰在說話,包圓自在心下問“誰?誰在說話,好歹你也亮個背影啊!”

隻聽那女聲說“包圓。你是看不見我的,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擔心。這是千裡傳音術,我不能到六盤山來救你……上古邪神的血隻要碰到金子便會長出這種蛇頭金花,這個東相邪性的很,你眼前這個人也不是你的同學韋凡,他隻是變化了韋凡的樣子而已……”

包圓大是一怪,心說“啊!他不是韋凡。那他是誰啊?”

那女聲似乎能聽到包圓的心聲,又聽她說“是誰。我也說不清,但他決計不是韋凡。你的老同學韋凡在揚州好著呢,他才不會像你一樣整天尋思盜墓發財,他泡在女人堆裡不知道有多快活……”

包圓立時便想到“當年”在火車上偶遇韋凡的情景來,對嘛,對嘛,那個放蕩不羈、墨鏡不離眼、瞧見女孩兒便走不動路的人才是韋凡嘛,包圓心說“對,對,對,老子就說眼前的這個韋凡有點不大對勁,他即不戴墨鏡了,也沒有那麼高傲了,也不與包圓談女人了,這完全不像韋凡嘛……”

問題是,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又聽那女聲說“包圓,你不要搞混了,我隻是說他不是韋凡本人,並沒有說他與韋凡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或許就是韋凡,也或許不是韋凡,有時候真真假假很難辨認,我現在也說不清……”

包圓心說“暈死……暈死了……那他到底是不是韋凡?”

韋凡見包圓想拉著雇傭兵信步離開,卻發現包圓神情呆滯,拉著雇傭兵的手再也不動了。韋凡甚至錯認為這小子怎麼了,難不成這孫子剛從背背山回來,正在體驗與男人手拉手的妙趣……

那女聲又說“你不要想那麼複雜了,真相不一定是真相,眼睛與心永遠是不對號入座的。”

包圓心說“行行行,彆扯這麼多了,你是誰我也不關心了,誒,不對,你是沐晴麼?這本事是不是孫九爺傳給你的啊,你要是沐晴的話彆繞了,小心我回去打你屁屁……”

“噗~”對方一聲輕嗤,又哼著說“哼……包圓,就憑你,還沒有打老娘屁股的資格呢,趁早收了這份心吧,我不是你的沐晴,要打,回去打你的沐晴吧,誒,我可告你,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去,隻有老子打彆人的份,還沒彆人打老子的份,自打老子生下來就沒有比老子份大的。”包圓最大的毛病便是,一侃起來就忘乎所以,他這幾句話說下來,都忘了自已身處險境。

“得得得,老娘沒功夫跟你白扯,想活命聽老娘的就對了。”

“嗨嗨嗨,老子還不服了,老子憑什麼聽你的啊,你算什麼啊,我都不知道我在跟誰說話。難道我的左腦是女人,右腦是男人,這是左腦與右腦的對話麼,左腦告訴我真相,右腦告訴我不要信你的。”包圓在這硬掰扯上了,有專家學者研究過,說是窮人是最能掰扯的。

要說有錢人、有身份的人基本上是不掰扯的。

打個比方,咱們國國家領導人坐在人民大會堂,宣傳部、外交部、交通部、金融部、外貿部、海關、政法、省市各級領,大夥兒住在一起開會。會前先挨個扯著嗓子東一句、西一句扯個家長裡短,你家孩子在那個學校,我家孩子課餘時間報的哪個班。我們家添了個什麼車,你家馬桶堵了的問題解決了嗎?我們家的保姆屁股大,你們家的狗鬨肚子,小時候我蹲槐樹根上能吃四碗,誒。咱倆還偷看過翠花洗澡,咱們把女澡堂的燈泡拿彈弓敲碎了,噗~~

所以說,大人物是不可以掰扯的。

再打個更扯淡的比方,臥雲浪子記得有篇課文上寫著有兩個從小與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一塊長大球的人,後來朱元璋耍大了。當了皇帝。那兩位與朱元璋一塊長大的人便去找朱元璋給個官當當。其中一個開口便在朝堂上說,咱們小時候一塊去偷瓜,一塊撒尿和泥,一塊對彈小jj玩。朱元璋聽了當即把那人推出去殺了,這玩意兒能在皇帝麵前講嗎?理在那。臉不在那。

另一個人就聰明的不行不行,嘴裡的說出來像新聞聯播似的,自然也得到了升官。

這個話的意思,即不能掰扯,還不能說實的掰。

這時候最最吃奇的要數韋凡了,他看著包圓拉著雇傭兵一動不動,唯獨喉結處還有點動景。韋凡納了大悶,他還沒有對包圓乾什麼。包圓這是怎麼了,難道他真的沉醉在拉男人的手裡。

眼見這株蛇頭金花便要長成了,那枝頭的花蕊已經半舒了開來。那花的形狀依舊像一顆腦袋,不過是顆金腦袋。

包圓耳朵裡又聽那女聲說“黃瞎子給他出的這個主意真臭,臭不可聞,比狗屎、豬屎、雞屎全都漚在一起還臭,黃瞎子也是成名多年的好手了,他當年是進來過這裡的。真是蠢的要命……”

包圓心說“誒,誒。誒,大妹子啊。你彆東拉西扯了,乾緊說點實際的吧,我也不想在這呆了,我猜你肯定在這六盤山山腹裡裝了不少攝像頭吧,應該看的見老子,眼前全都是血,溝溝窪窪已經被血填平了,老子想走出去還真不容易,快說讓老子怎麼離開?”

那女聲又說“真不要臉,一口一個老子長老子短的,你爹瞧見我都得叫聲老姑奶奶呢,你一個叫屁娃娃在老娘麵前一口一個老子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包圓心想“好男不和女鬥,雞不和狗鬥,隨便你說什麼吧,這小妮子不是杜沐晴,那一定是位走地仙高手了,隻是不懂她這千裡傳音術是怎麼回事,有這能耐還研究手機乾什麼啊!”

“包圓,你怎麼了?”韋凡突然感覺有點不大對勁了,假如包圓是位同誌,好歹他是個上過大學的人,知道點收斂,難道就這麼拉著手不放嗎?韋凡上前一推包圓,問“你怎麼了,沒事吧?”

韋凡這一推,雇傭兵像是醒過神來了,包圓原本便是清醒的,隻不過是全神貫注與那女人神交,根本無暇理會韋凡的舉動。

又聽那女聲說“包圓,快把那株蛇頭金花拔了,千萬彆讓它長成,如果那蛇頭金花長成了,這韋凡僅存的一良心可就沒有了,立時便會把你殺掉,你也知道,你是對付不了他的……”

包圓說“姑奶奶啊,你換個彆的吧,我怕我還沒有拔掉蛇頭金花,立時便被韋凡乾掉了。你這就沒有個上上策嗎?彆給我出這下下策,比如說有什麼咒語之類的把韋凡定住。”

那女人的聲音卻再也沒有了。

包圓急的心下大罵“誒,我說,人呢,人呢,你快說啊!”好像手機斷了信息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包圓左右搖晃著腦袋,希望把這個腦電波再次收到,沒了,再也沒有了。

這時候再看那花,包圓急了。

手上的牌隻有這個雇傭兵了,雖然現在是一夥的,可不一定能鬥的過韋凡,包圓衝著雇傭兵比劃上了,他不敢開口直說,用肢體比劃著說大兄弟,咱們倆算的上患難與共了吧,我做什麼你會幫我吧,你彆為你那聖國會效力了,就在中國安家吧,我以後給你尋個好媳婦,眼下你得幫我把蛇頭金花給摘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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