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潔問杜沐晴,以前沒聽你說你爺爺有異姓兄弟啊?這次怎麼多出個九爺爺?
杜沐晴無言以對。隻能借問你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在這住的還習慣麼?冷不冷?熱不熱的話硬搪塞。
包圓暗地裡可是沒有閒著,這些天。包圓便趁彆人睡實,躡手躡腳來在方雨潔的臥室外,像發春的貓一樣捏著嗓子輕輕地叫“釋靈、釋靈……”不知道方雨潔這個小妮子故作鎮定,還是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釋靈。
破五這天。
終於被杜沐晴發現了。
杜沐晴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不問青紅皂白,揪起包圓耳朵回房間訓上了“娘的,姑奶奶我早就知道,你狗日的吃著一個,盯著一個,大半夜不睡覺你趴方雨潔門上乾麼?說,給姑奶奶我交待清楚,你狗日的要是敢惦記下半身的事,把那話伸出來,姑奶奶不給你剪了不姓杜,你狗日的為阿屎瑞備了一桶糞,姑奶奶先讓你喝乾了!”
包圓大叫委屈,連說天地良心,說自已真是為了試驗方雨潔,不是為乾那事。
杜沐晴白著眼說“試驗個屁,我告訴你,她即不會飛天遁地,更不會縮骨鑽土,也不會起死回生,更不會什麼勞什子駐顏不衰,你狗日的想就想,彆給老娘扯那沒用的,要是想了,認個錯,改了就算,不改,等著……”
包圓死活不承認。
杜沐晴死活認為是,一定要包圓招了才罷休。
包圓隻好承認自已對方雨潔抱有幻想,何況是自已,宋鵬、平四貴二人不也想了麼?
杜沐晴把眼瞪圓了,大聲說“好啊,你狗日的禁不住盤問,你狗日的果然想了,不用我們倆一起動手,姑奶奶我今晚便給你把那話剪了,彆以為姑奶奶我不敢,我寧願守著一個太監,決不會讓你……”說著便到找剪刀。
看似平靜的夜。
實則不安寧的很,不少懷有壯誌淩雲的青年夤夜偷偷翻牆進來,想偷聽包家到底是如何發的財?
不料,淨聽到一些雞毛蒜皮事。
隻能暗歎一句“廟小妖風大!”惺惺離去。
包圓這個年過的好辛苦,天天盼著趕緊再離家去盜天墓,永遠不要再出來,人世間實在太不安定了,簡直不是人該過的日子。隔三差五便有人要鬨上一鬨,氣的包貴生胡子都白了好幾根,包圓的頭一直處於炸的狀態。
正月初六。
包圓突然收到一封信。
送信的人是個五短身材,信上沒郵戳,白裹素包一個。
包圓臨拆信的時候,心裡還不停地想,難道方雨潔果真不是釋靈那女子,方雨潔根本沒機會出去寄信,這封信會不會是茶樓裡派小不點送信的女子?拆開信後,包圓半個字都不認識,裡麵全是德語。
包圓忙不迭交給杜沐晴。
杜沐晴看了,說這是甘道夫普勒給他的親筆信,信上說想見包圓。
包圓心下早有感覺,該來的總會來的,平白無辜占這麼大的一個便宜,總不會一直在雲裡霧裡吧?這些外國人雖然不是什麼好鳥,那個甘道夫普勒決不會吃飽了撐的,沒事玩冷慈善,這類人世上真沒幾個,何況是聖會國。
裡麵還有一張照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