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老子的手不能捧不能端,麻煩喂老子喝罷!”包圓尋思“宋鵬、肥毛、平四貴、孫盤子四人應是喝下這東西解的毒,他們一定極力掙紮,有誰願意死?斷腸酒,媽的,毒見毒便能解毒?哪個缺德貨創的法子?”
一名青衣男子喂包圓喝下斷腸酒。
包圓登時感覺,身體裡像是有一條火龍複蘇了,醒來後的火龍在包圓體內騰雲駕霧,上竄下翻,身體雖然感覺很折騰,可這身子卻是舒暢極了,包圓慢慢享受這個過程的同時,暗暗尋思“這回又打算乾甚球?媽的,先前霸王硬上弓讓老子看戲,霸王硬上弓讓老子賣憨蛋,又打算霸王硬上弓讓老子乾什麼?來吧,老子不怕球!”
包圓感覺恢複的差球不多了。正準備大橫大樣進殿,好壞說話自已是包小太爺!
譜必須擺足。
哪知。
左右兩廂冷不下衝出兩名青衣男子,不由分說,將包圓押起來向殿內走去。
包圓哪甘心這麼出糗,忙不迭的叫“老子是貴賓,老子是包小太爺。這麼對待老子搞什麼鳥毛灰機?”
隻聽龍椅上的禿驢威武的說“包小太爺,你該不會是認為自已拍下北派三糊塗的薑太公神釣便可以在鬼屋作威作福了罷……經查證包小太爺,仗著祖宗留下的威名,欺行霸市,桀桀,想付清一京億零五千億紅刀,包小太爺的身家遠遠不夠,包小太爺,你之所以還能活著站在這。那是因為你對我來說還有點用……”
包圓的火蹭一下便竄腦門上來了。
“操,你狗日的即然知道老子還有用,那你押老子乾麼?快點將老子給放了……哼哼……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派人押老子的那一刻已經離死不遠了,老子決不是嚇唬你,包小太爺的威名可不是用嘴說出來的,也不用拿空心磚疊起來的,哼哼。有膽的話,咱們就來試上一試!”
“死鴨子嘴硬!”
“切。嘴硬算老幾,老子骨頭才叫硬!”
“包小太爺,我且問你,黑白無常二鬼是否私下給你出什麼餿主意了?”
龍椅上的禿驢句句含刺,話裡話外卻有股威嚴,聲音甫歇。隻聽他繼續說“包小太爺最好不要放肆,更不要懼怕黑白無常拘魂使命,你隻要說出來,我可以破例免你千年陽壽,一京億零五千億紅刀對鬼屋來說隻不過是滄海一粟。你可要細細的想好,你想即刻死去,還是百世萬代終老而死,全在你一念之間,嗬嗬,說實話吧!”
“放屁!”
黑白無常為何在鬼屋聽差,包圓不清楚。
然,黑白無常真心實意為自已出主意,決不會有錯。
沒錯,包圓的的確確常常開小差,小事小非可以無限開小差,大事大非決不會開小差,這個當口又不是講花邊新聞、飲食男女的床頭破事,這差萬萬開不得。包圓打定主意,決不出賣黑白無常,大聲說“放你娘的狗臭屁,七爺、八爺怕老子不懂規矩,請老子學習提高鬼屋的狗屁規矩,媽的,到你嘴裡就成了狗糞,臭不可當!”
“帶上來!”
“我去!”包圓暗暗吃了一驚,難道鬼屋敢拿黑白無常開刀,牛逼!
“撲通!”
話音剛落,隻見兩名青衣男子拖著一人來在殿前,狠狠朝地上摔了下去。包圓看的清清楚楚,地上趴著的人非是旁人,正是天機老人身後對自已擠眉弄眼的人,不過,他的雙腿雙手已被斬去,傷口是被燒過,真殘忍!包圓忍不住說“媽的,說到底,鬼屋之中還是滅絕人性的鬼,決不可能會有人性,乾麼把人整成這個球樣?”
“包小太爺,救我!”那人聲音頗是微弱。
“你認識老子?我乍不認識你?”包圓奇怪了,難不成拍賣場擠眉弄眼的小動作,是鎮對自已的。
“撇~~”
那人嘴裡講出這個“撇”字再也不往下多說了。
包圓心裡咯噔一下,登時連係起來了,心說“啊,難道你是撇先生的手下,天可憐見,難道這個人真的是撇先生派來鬼屋的臥底,唉,撇先生啊撇先生,沒有這把彩下球的東海,老子一個窮光蛋,拿什麼救你?”
“包小太爺,鬼屋行事做則說一不二,在人界、鬼界有著無上生殺大權,就連酆都大帝都不會過問。我講話時不喜歡繞來繞雲,此人鐵定認識包小太爺,我從包小太爺眼裡看的出,包小太爺似乎不認識此人,這也難怪,隻能說包小太爺涉世不深,並不代表什麼,包小太爺,我隻想告訴你一個不老實的人在鬼屋,隻有此等下場,嗬嗬,包小太爺似乎想說,自已有釋靈、童聖、花雪殺等人暗中相護,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他們奈何不了鬼屋!”
包圓首次聽到“花雪殺”這個名字,心想“原來神秘女子名叫花雪殺,恩,名字不錯!”
“你想從我嘴裡問出點名堂來,不可能,死了這條心吧!”
其實包圓想說的是“就算你想知道什麼,老也也不知道,嚴刑拷打也是不知道,糖衣炮彈也是不知道,橫豎是個不知道,你肯定不會信,有什麼招數使上來吧,反正老子快要死球了,才不怕你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