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撇先生更是灰頭土臉了,真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撇先生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他難為情的笑了笑,客客氣氣說“包小太爺,請!”
包圓剛邁出門口,冷地想到了什麼,他轉過頭來衝著孫盤子大聲嚷嚷“九爺!守好門!將軍是咱們的貴客。彆什麼王八蛋也往裡放,如果哪個的硬闖,記住,往死打,好好替我招待將軍!”
花雪殺說“去你的吧,就你嘴裡零碎多。”
包圓指桑罵槐這麼一說,更是明確指出,撇先生是狗。
撇先生心都綠了。
卻不能發作。
強忍著。
雙雙來在另一個房間,一關門,撇先生說“能看的出。包小太爺似乎不願與在下接洽,唉,在下若非國家神學成員身份,自當馬放南山。從此不問世事,可惜,如今隻能硬著頭皮來討不是。”
包圓麵無表情,冷冷地問“敢問撇先生,齊先生派你上門來討金子嗎?不好意思,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前幾天老子上交國庫了,彆說是你撇先生,全世界都不知道金子哪了。”
撇先生不溫不火“包小太爺息怒,按道理說,您的話,在下無不信之理……可是,國家神學組織決非徒有虛名的機構,包小太爺這麼講,其用意昭然若揭,是啊,在下本不該多言,可是……”
“可是什麼?”
包圓擺手示意撇先生坐下,又說“撇先生是不是不相信我?”
撇先生端端莊莊坐下,緩緩地說“包小太爺,在下想知道,當你發現陰齊先生便是西安美院的陳教授之時,包小太爺,你心裡當時是怎麼想的?”
包圓哼一聲“能怎麼想?人生觀碎了!世界觀崩了!啥都成了假,老子還能怎麼想?”
潛在的意思是。
老子從此不再相信國家神學組織,你講的話在我這都是屁話,愛咋地便咋地吧。
撇先生試圖轉移話題“包小太爺,素聞春秋堂有位鎮殿伏魔將軍,鐵麵無私,英勇雄武,有搬山填海的大本領,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包小太爺,請不要心生誤會,在下不請自來,一是領受了組織大命,請包小太爺以大局為重,交出金子,以資國家神學組織發展所需,二是為了春秋堂……”
包圓打斷了“撇先生,你難道沒有聽明白嗎?金子老子已經交給國家了,國家神學組織要,大可朝國家伸手要,趕緊打報告,興許來的及,千萬彆在我身上耽誤工夫,我給過齊先生機會,他不要!”
撇先生苦苦一笑“包小太爺莫急,還有其三,其三,在下是向你請罪來了。”
“請罪?請什麼罪?”包圓老大不明白。
撇先生看著窗外,一臉鄭重“包小太爺,當初,在下向你提及寶藏之時,言語過激。事後,在下冷靜的尋思過了,必定得罪下了包小太爺……在下此番前來,於公有二,於私有一,我們倆個人不妨把公事拋開,隻談私事,在下誠懇地向包小太爺賠禮道歉,請包小太爺給在下一個機會,好嗎?”
話說的入情入理。
但是,包圓壓根沒打算買賬。
包圓扁著嘴,七拐八繞的哼“撇先生,不厚道,真他奶奶不厚道……明說,想抓老子,好,明刀明槍來抓,老子不怕……可是,你這麼說話辦事,老子便搞不懂了……國家神學組織雖然沒落了,我想它的情報還應該非常到位,你明知今天是什麼時間,偏偏這會兒來賠禮……媽的,道的是個屁歉?你是不是想讓我接納你,然後,客客氣氣替你向春秋堂鎮殿伏魔將軍說一說,請你齊赴春秋堂?”
撇先生摸出煙來點上,大大抽了一口“包小太爺這張嘴真犀利,一言直指要害所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