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滿口答應著“嫂子,放心,保證完成任務!”說著便招呼其它女人上車扶蟲閃閃。
一進院子。
李傑指著即將陪場入席的客人介紹上了“包哥,這是我們村的李村長,這是學校的劉老師……”
鄉村教師簡單。簡單客套幾句便側著身子坐下。
本村村長李火孩,綽號難說話,至於他的爹娘老子為什麼給他取了個火孩的狗屁名字,理由倒也十分的簡單。李火孩打小就是火暴脾氣,酷愛滋事打架,一言不合就發怒,一發怒就必須上手,一上手就必須打惱。每次,李火孩不把人打的開了血口子,不燒幾張桌椅板凳決不算完,因此得了個火孩混名。
至於這個“難說話”臭哄哄的綽號,自然是村民私下稱呼他的,倒也實至名歸。
這是一種很普遍的現象。
農村,村乾部委任,決不挑有能力、腦子有思想的人,專挑那些敢說敢乾敢打敢胡鬨的活泛貨色。
李火孩是代表,楊混蛋也是代表。
村長官不大,放在老年間,不要說七品,連品都算不上,隻能視為九品芝麻官屁股上貼的芝麻粒。
道理歸道理。
不過,相較而言,村長這類人雖然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拳頭勤快並且活泛,敢打敢乾,執行政策均以暴力野蠻為宗旨。不管外頭天有多大,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村長就是太上皇,放屁都是聖旨。
身為村長。
李火孩時常到鎮政府聆聽鎮長、書記的最高指示,每隔一年半載還能有幸見回縣長、。
李火孩知道,鄉長的帕薩特雖沒包圓的車好,可,大眾卻不如的奧迪a6好,隨行的兩台車雖然耀眼奪目,價值不菲,夠譜,夠範兒。問題是,哪位大領導會開這樣的車出門?
因此,李火孩斷定,李傑夫婦的話水分太大。
這道理不難解釋,李傑夫婦逢人便宣揚小浩然的乾爹官大、能耐大,差點把天都吹破。
假如,小浩然的乾爹為省級、中央領導,至少該配紅旗轎車,紅旗轎車雖不貴,卻是身份的像征。
一入席。
李火孩便試探性地問上了“包哥在哪兒高就啊?”
起初,包圓沒把這種小蝦米角色放在心上,說自已做點小生意,談不上在哪兒高就,也就是勉勉強強混口飯吃的營生,完全不值一提。
李傑可不這麼認為,他當即笑著助嘴“李村長,我這位包哥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而且是省級文明兵少年,去年,不不不,是前年,還上過報紙呢……李村長,包哥能來咱們村,一是我們李家的無上榮耀,二是咱們全村的無上榮耀,來來來,大夥兒都動筷子,涼了就不好了……”省級青年文明標兵的稱號,是李傑從包貴生那聽的,他記不全,當然說不全。
不過,說老實話,截止目前為止,李傑夫婦都弄不清包圓到底是乾什麼的?
李火孩說“這麼說包哥是山西儒商?”
包圓說“什麼儒不儒、商不商的,我是農民的兒子,能夠坐到一起就是兄弟,來,村長,乾!”
李火孩沒動酒杯,坐的四平八穩,他不懷好意地問上了“我聽李傑兩口子說過,包哥住在山西的皇宮裡麵,正宮娘娘便有三位,嬪妃少說過千,還有太監、麽麽什麼什麼的不計其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