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那是小道消息,管鉗其實是金曲獎左護法,楚千凡藐視金曲獎,這隻是金曲獎的反擊手段之一。”
“啊?是這樣嗎”
謠言像插上翅膀一樣越傳越離譜,就在這眾說紛壇中,《唱作人》馬上迎來了第二次錄製。
楚千凡離開京城前準備再去喂一次貓,他帶著小蛋糕想給簡詩月一個驚喜,所以沒有提前通知她,等到了慕斯花園打電話才知道簡詩月已經離京幾天了。
難怪這幾天沒有和他發一些類似相親相愛一家人中動輒就是1分多鐘的v信語音。
簡詩月不止有小型巡回演唱會要開,還要接洽幾個音樂類綜藝節目。
簡董似乎鐵了心想讓女兒‘改邪歸正’,不僅給女兒安排了大量的工作,還調配了新的服裝造型師,隨行的行李箱中的衣物一改以往的黑色調,變成了五顏六色的顏色。
簡詩月在電話裡囉囉嗦嗦的抱怨著老爸的專橫獨斷,說她現在穿著裙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且因為小姑全程跟隨所以也沒有小蛋糕吃,總之就是‘吃不好’、‘穿不好’,說的自己宛若一個貧困兒童。
“你現在也穿著裙子?”楚千凡好奇道。
“對呀,討厭死了~”簡詩月毫不掩飾對裙子的反感。
“你自|拍下,我康康噢。”
“不行!我現在太羞恥了,一點也不威風,我的粉絲我的粉絲居然都不怕我了!!!”濃鬱的奶粉味中透露著憤憤不平,儘管簡詩月不敢反抗小姑和爸爸,但在好兄弟前守住大哥威嚴是她最後的自尊心。
“可能是你的錯覺。”楚千凡覺得好笑,她的粉絲以前也沒怕過她吧?
掛了電話,楚千凡在簡詩月家後門站了很久,幻想著那隻芝麻團子還能突然出現,奔奔跳跳到近前奶聲奶氣的乾嘔一聲,扒著圍欄要蛋糕。
人總是珍惜未得到的,而遺忘了所擁有的。
楚千凡最近忙著準備舞台從而忽略了簡詩月,一直以為她就在圍欄內等他投喂,沒想到簡詩月突然消失,他覺得自己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他拆開定製的草莓蛋糕外包裝,食不知味的吃了半塊蛋糕,歎了口氣轉身上車,生氣的甩上車門。
——都怪管鉗那個吊人!非要挑戰勞資,害我耽誤這麼多時間,現在勞資的貓跑路了,你小子死定了!
坤山體育館。
《創作人》今晚錄製deo試聽環節,此刻除了喂貓耽誤些時間的楚千凡,其餘歌手都到齊了,正坐在錄製大廳的沙發上閒聊。
管鉗似乎終於感受到天氣的熱度,這次沒有穿鉚釘皮衣,穿了一件骷髏頭t恤,帶著大金鏈子,臘腸臉上罕見的笑成一朵花,他對這次的作品很有信心,他相信隻要楚千凡真的準備了ra,那麼這一局他贏定了!
不過,現在要做的就是打消其他人對楚千凡渴望,這些創作人個人鮮明,難免有人認不清自身實力挑戰楚千凡。
“大家這次想好挑戰的人了嗎?”管鉗引出話題。
“deo互投排名還沒定,萬一我是上位區,隻好等你們來挑戰啦!”王淼心情不錯的開著玩笑。
“我挑梁哥”
“我想找易繁老師。”
管鉗看時機差不多了,開口道“諸位,我這次回了趟祖地,在老祖的墳前專門為楚老師寫了首歌,我厚著臉皮請大家再給我一次機會,把楚老師留給我挑戰。”
他並沒有撒謊,他老祖確實埋在那片富饒的鳳梨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