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師祖。”
程硯回過神，跟著解川行禮。
清鈺不知什麼時候來了。
“程硯，我找你有事。”
程硯一愣，難不成他又發現了自己用係統的事？想必是上次沒問出個子醜寅卯，借著這次的事算總賬呢！
解川識趣的告退，清鈺大手一揮，就將程硯帶到了他和程硯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哇啊啊……”程硯看著漫山遍野的屍體嚇得尖叫。
“師祖……你帶我來這乾嘛？”
“你是如何對抗九頭蛇的？”清鈺陰冷的眸子盯著程硯，程硯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師祖明知道的，是你給我的劍意。”
“在那之前！”
“啊？”程硯故意裝傻。這家夥不會是變態吧？借著這些屍體嚇唬我，還想逼問我用係統的事情？
“師祖也知道我的實力，我哪有能耐對抗九頭蛇？都是阮薇師姐和師兄……”
“可重傷九頭蛇的人是你！”
“那……那還不是師兄師姐給我爭取機會，我才能一擊致勝……”程硯決定裝傻到底。
清鈺一道劍意就讓九頭蛇落荒而逃，要是知道係統的事，像那些喪心病狂的修仙者一樣滅了她把係統占為己有……
程硯不敢往下想，清鈺那麼大的戰鬥力可不是她小身板能頂得住的。
“程硯，我再給你機會，你想成為這裡的一員嗎？”
靠，老男人還想再恐嚇她？
“師祖，弟子不敢欺瞞，弟子真的沒有那麼大的實力。”
清鈺麵不改色。
“你那一劍，不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是道祖級彆，九頭蛇自然躲不過去。”
“那可能是……是我有這個潛力吧！”程硯傻笑，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那你又如何解釋，九頭蛇重傷後輕微一擊你都抵擋不住？短短時間內竟然耗費了我兩道劍意？”
程硯被問的心虛。
我說我潛力泄了氣你信嗎？
“我……我師父給了我法器保命……”
清鈺挑眉，程硯以為清鈺會信她這樣說，畢竟修仙之人法器眾多，總有厲害的！
“師祖您也知道，我不堪一擊，我師父怕我折在試煉裡，所以給了我法器保命。”
“能提升靈力，能設立結界，卻不能擋住九頭蛇苟延殘喘的攻擊？”
“這法器隻能用一時……”程硯咬唇。
身為道祖你不去修煉不去突破不去造福宗門，在這欺負我一個小小的弱女子？
麻煩你多關注一下有潛力的好弟子吧！我名聲不好無心修煉可以嗎？
“用過法器之後全身經脈都會有靈力殘留，你身上沒有半點多餘的靈力。另外，我怎麼沒聽說過你師父還有這樣的法器？你分明是在誆騙我。”
你以為誰想騙你？你不找我我都不理你好吧？
程硯心裡默默吐槽，被清鈺看在眼裡。
“不過我不管你到底如何，對抗強大的敵人需要提升自己靈力，而不是靠彆人次次救你於危難之中。”
清鈺轉身不再看她，再次揮動衣袖，兩人到了道場附近。
“程硯，你是修仙之人，想要長遠還是要靠自己。”
清鈺轉身離開，程硯作揖。
“多謝師祖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