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是什麼？”
“他沒說。”禦風長老頓了頓，“不過你且放心，為師既然答應你，就一定會幫你拿到靈草。”
禦風長老起身，拿出一張麵具帶上，這下程硯有些意外，因為麵具上的這張臉，就是她之前幫忙結賬的男人。
“原來是你啊師父……”
“噢，你說這個，在外麵難免要換個身份。”禦風長老有些不經意的解釋。
“那天我都沒有察覺到您身上的靈力，說起來我倒是不相信你出門不帶錢，你不會是專門在那等我吧？想考驗我？”
禦風長老故作鎮定，“天機不可泄露。”
“哼，您就嘴硬吧，那天拍賣行的人突然撤了，管事的還說他主子認識我，這麼說，他主子也是你？”
“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不用多問。”禦風長老敷衍的回答，程硯不禁扶額歎氣。
合著這個禦風長老是步步為營，讓自己一點一點跳入他挖好的坑，果然當師父的都比較坑徒弟。
“我現在親自去一趟，學院裡你放心，我會照應你的，不過在外麵惹了麻煩也彆怕，跟我說就好。”
禦風長老準備離開，程硯沒想到他會這樣直言不諱的說會罩著她，好吧，那以前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
“恭送師父！”
二人行禮，待禦風長老走遠，卓曄才敢說話。
“程師姐，你這是走運了？”
程硯挑眉，“你應該說是他走運了，我第一次這麼正經的拜師。”
“彆扯了，你說，是不是一開始你就知道禦風長老要測試你？怪不得你怎麼突然心情好了還幫人家結賬。”
“你的腦回路證明，你真不是一般人。”
程硯搖搖頭，“我是真不知道他會提前等著我，不然我剛剛也不會那麼問他。”
卓曄歎口氣，“也是，不過啊，你們真是緣分夠多，我來這這麼久，還沒有正兒八經的拜一個師父，難道是我條件不行都看不上我？”
“彆想了，早晚會有的，走吧，套招去，我看你剛剛修煉的挺認真，我離開那麼久你都不知道。”
“且，小爺很厲害的好吧？”
程硯笑笑，二人一同收了桌席茶具，提劍去山頂過招。
兩刻鐘的功夫，程硯二人有些累了，一同坐下休息。
“我來學院拜了三個師父了，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是他們欣賞你的實力和性格，要我說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說彆的，禦風長老出了名的厲害，你還不好好拍馬屁，多學點東西。”
程硯笑笑，“這可是他上杆子來找我非要收我當徒弟，用不上我去討好他。不過說起來，你也不是沒有人看上，學院好幾個長老都找過你吧？”
卓曄笑笑，深深的呼了口氣。
“長老們雖然厲害，但是我並不想跟他們學，他們教的無非是基本功法，希望我能提升修為給他們爭光，沒有一個是真心看中我的，所以我自然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
卓曄說著，從腰間拿出酒葫蘆，喝了一大口酒。
“啊——得勁，還是這酒好。”
程硯歎了口氣，他喝卓曄相處這麼久，也大概摸清楚他的脾氣，表麵雖然大大咧咧不屑一顧，但是內心柔軟，想當初她剛進學院就被兩個長老收為徒弟，那兩個長老又何嘗不是看上她的實力呢？
她理解卓曄的懷才不遇，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行了，不說這些，你拜禦風長老為師的事不能說出去，不然他們會更加針對你。”
程硯點頭，“多謝你了，還替我想著這些。”
“說什麼呢，你拿我當朋友，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