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跟到這兒來也是皇帝陛下的旨意,說來乾爹不過是皇帝第一條狗,那他還不如跟著皇帝來的爽快。
阮薇看著眼前穿著錦衣華服,眉眼之間充滿鬱結之氣的女人,仿佛見到了入魔的程硯。
“?你是誰,你不是我師妹,你把她怎樣了?”
這些人身上有著大小不一的傷口,他們現在100能體會到這些傷口,卻仍然咬牙切齒的不肯服軟一句。
“我的好師姐,我就是你的師妹,隻不過現在情況比較特殊。”
可任憑她怎麼解釋,眼前的這幾個人就是軸,除了那小太監,沒有任何人願意聽自己的話,折騰了大半天,這些人也隻不過是罵自己,罵累了,躺在那緩緩休息。
程硯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是灰暗的,師祖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不過師祖還在這個夢境之中,她能夠感覺到。
沒過多久,遠處的是女再一次過來,看著眼前的狀況,不由得感歎。
“魔妃你對他們實在是太仁慈,若是將一個人賜給我們,定然會好好教訓替魔妃出一口氣。”
程硯萬萬不敢這樣做,雖然師祖說過,眼前的隻不過是幾位師兄師姐的一縷殘魂,就算是消散了,也不會影響本體,可是無論如何,程硯都覺得彆扭。
“不必,把他們壓下去吧!”
她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那小太監的眼睛也變成了正常的顏色。他們二人說好,小太監負責安撫這些人的情緒。
隻是在變回的那一刹那,那小太監也冷不丁的蹙眉。他從來沒想過,程硯身上會有這麼重的魔氣,難怪這幾人不願意相信。
魔族侍女找上門的原因並不為彆的,而是他們的主子回來了,正在到處找人。
容煥一生的鮮血,那家夥總愛穿著白衣裳,也不知到底是為何。
程硯看著渾身血淋淋的家夥,心中不由得感歎,他都已經是魔尊了,而且在夢中也是無敵的存在,到底有什麼人能讓他受傷。
在這時,身體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好像是因為對方的調動。
“看到自己的夫君受傷,怎的還在那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過來攙扶。”
容煥說話還是這樣有氣無力,維持夢境已經耗費了他大半的氣力,更何況清鈺那老東西還算有些本事,不然又怎能被眾人稱之為師祖。
“我來扶著吧!”
程硯咬牙切齒的,不是自己真心想攙扶,是因為自己沒有辦法。身體不按照自己的心意在活動,就好像是有人在支配自己的身體,不得而為之。
“小硯兒隻有在夢裡才會對本尊這麼溫柔,從前可是都不願意和本尊做朋友呢。”
容煥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程硯也不能板著一張臉,否則太過怪異。
“怎麼會,你現在受傷了,先回房間吧,我幫你包紮。”
這番話好像是刺激到了他,容煥一把推開程硯,眸子像是在噴火。也像是在求證這個女人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真是有趣,你不會分不清,這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