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實踐過,的確如此,沈知初被全班孤立她也沒反抗,在學校門口堵她,她也麵無表情,漸漸的,他們就當沈知初好欺負,殊不知,沈知初隻是對他們愛答不理。
在班裡,隻要沒有影響到她的學習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不計較也不是說她好欺負,而是她不想麻煩爺爺出手。
眼前幾人見沈知初底氣十足,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不免有些心虛,沈家不是他們能欺負的人,他們也是仗勢欺人,可要是那個“勢”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強,那他們也靠不住。
可就這麼離開了,好像也不對,顯得他們挺窩囊的,當下,誰也不肯後退,就這麼在學校門口對峙上了。
沈知初數著時間,這會兒又過去十分鐘了,司機應該快到了,要是還不來,她打算報警或者給管家打電話出麵解決。
就在沈知初要動手的時候,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了校門口。
沈知初看過去,那不是那晚……
她愣在原地,有驚有喜,錯過人群她直直的看過去,見到車門打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裡麵出來。
是那晚送她回去的哥哥,還有保鏢,在這裡上學的,雖然富家子弟不少,但卻少有帶著保鏢。
厲景深身旁的保鏢太過顯眼,就像雙開門大冰箱,坐在副駕駛上就把座位占滿,出來的時候,氣勢洶洶,一臉凶像,這身高至少一米九,總之沈知初要看他臉的時候需要揚著頭看。
身旁那些人看到後瞬間噤聲,心裡麵一直在祈禱:彆過來,彆看我,快走開!
可惜,讓他們失望了,這剛下車的人就是奔著他們來的,他們以為這麼大體格的保鏢就夠嚇人了,沒想到出來的男生更嚇人。
他年齡不大,肯定比他們小,但他下車時,掃向他們的目光,不亞於看死人,凍人脊梁骨。
厲景深還是戴著口罩,這次倒不是故意戴著口罩不見人,而是他感冒了。
他現在這個身體抵抗力不行,隻是熬了幾天的夜,身體就不太行了。
今早起床的時候又是咳嗽又是流鼻涕,推送新聞說,最近流行感冒,容易傳染。
厲景深已經決定來沈知初這個學校讀書了,離她近一點守護她,遲早要碰到的,所以過多的遮掩顯得刻意,但今天他感冒了,來見沈知初怕傳染給她,因此還是隻能像上次那樣戴著口罩。
但不得不說,這樣一張稚嫩的臉,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的時候,看著的確有那陣很不符合他年齡震懾力。
沈知初隻當厲景深依舊不想讓她知道他的相貌,透著一股神秘感,隻會讓人越發好奇他口罩下的臉。
這群人的思想並沒有傳達到厲景深耳朵裡,他徑直走向他們,速度不急不慢,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
“要我送你回家嗎?”
沈知初來不及多想,直接點了一下頭:“好。”
她抬起腳,擋在她眼前的人因為變故也就讓開了,沈知初背著書包,肉眼可見的高興,蹦蹦跳跳的來到厲景深麵前:“哥哥,你怎麼會來我的學校?”
“下雨了擔心你沒人接,就來接你了,信嗎?”厲景深撐著傘給沈知初遮雨,整個傘麵都在她的頭上,擋的嚴嚴實實的。
這個時候雨下的也不大了,但吹在身上很冷。
沈知初眨了眨眼睛說:“我信啊。”
說著,她又抬頭看著厲景深的保鏢:“劉叔叔好。”
保鏢咧嘴笑,和善的笑了一下,他臉上似乎都有肌肉,這一笑,看起來有些猙獰。
沈知初不怕,她身後那些人嚇的不輕,在想,這是沈知初哪個哥哥,他們雖然不是什麼有錢人,但對於車子還是了解一二的。
停在門口的這輛車,在場所有車都比不過,少說也有千萬。
“銳哥,情況不妙啊,我們還是走吧。”
厲景深看向他們:“我讓你們走了嗎?”
那原本要走的人僵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
厲景深牽著沈知初的手,把她送到車上:“先進去擦擦頭發,車裡暖和點,彆感冒了。”
沈知初點頭,乖乖上車,車後座上有一個口袋,裡麵裝著毛巾,放著一杯熱奶茶,還有一塊草莓蛋糕。
沈知初摸著那杯熱奶茶,暖意從掌心一直延展到心裡麵,明明剛才還冷到發抖的身體,奇跡般的就暖和了。
她沒有去動奶茶蛋糕,手縮了回來拿著毛巾擦拭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目光盯著那杯熱奶茶。
這是他特意給她準備的?他真的是來接她的嗎?
前麵的司機回答了她的心裡話:“沈小姐,那是我們少爺特意給您買的奶茶。”
沈知初小聲:“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