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金人鳳瞥了塗山紅紅一眼，輕鬆地說“隻是個分身，我的本體可不敢輕易踏足塗山，對你們或對我，都不是明智之舉。”
“類似孫悟空的手段？”
“差不多。”
“你見過他了？”
“嗯，見過了，還較量了一番。”
兩人交談間，仿佛老朋友般隨意。
“姐姐，姐姐！”
塗山容容騎著巨型兔子從遠處趕來，看到姐姐身邊多了一道人影，目光一亮。
是他！
塗山紅紅轉過頭。
“容容，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了。”見到金人鳳，塗山容容心中的猜測已成定局。
“金先生，身為人類，悄悄來到塗山，是為了拜訪袁洪嗎？”
金人鳳笑著回答“是啊，順便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苦情樹長什麼樣。”
塗山容容挑了挑眉，跳下兔子，走到塗山紅紅身邊，歪頭看著金人鳳，接著問“金先生對即將成立的妖族聯盟有何看法？”
“挺好的，隻是不知道那些妖會不會聽你姐姐的話。”
塗山容容說“金先生認為我姐姐會成為妖盟盟主？”
金人鳳打量著高大的苦情樹，雙手背在身後，緩緩道“有實力的不想爭，沒實力的又打不過你姐姐。”
“金先生若不介意，不妨在塗山多待幾天，見證妖盟的誕生，我們也好儘地主之誼。”
塗山容容微笑，沒人能猜透她此刻的想法。
“有趣，我還以為你們會趕我走呢。”
“怎麼會，我們塗山向來熱情好客。”塗山容容笑得像隻狡猾的小狐狸，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金先生之前是不是見過我二姐了？”
“聰明。”
金人鳳讚許道“不愧是被譽為塗山智囊的三當家。”
“金先生過獎了，主要是您並未掩飾自己的行蹤。”
塗山容容所言非虛。她了解大姐，能在苦情樹下與大姐和平相處至今，足以說明問題。
除非，大姐沒有把握，或者說……塗山容容眼角掃向一旁，那裡似乎有打鬥過的痕跡。
他們已經交過手了。
看完苦情樹，金人鳳對她們說“兩位當家，聽說塗山妖馨齋的甜品最有名，可惜我最近手頭緊，想來兩位當家不會讓我自掏腰包吧。”
“……”
塗山容容偷偷看了大姐一眼，點頭道“當然，金先生這幾天的所有消費，都可以……”
“打…白…條哦。”
金人鳳無奈道“我還以為你會說都可以免費呢。”
“那可不行。”塗山容容掩嘴笑道“打白條我們已經很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