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門藏月!
後半夜藏月跟白瑪不再同時睡著,來回換著守夜,熬到天亮那東西再沒來過。
洞口地上零零散散的散落著爪印。
“看來昨晚的東西是獸類,隻是不確定是狼還是虎。”白瑪眉心緊繃著。
藏月心頭也不輕鬆,疑惑沒少半點“可昨天到時我已經感受過這裡麵沒有危險,甚至我現在也沒覺得有危險在潛伏,除了昨晚。”
“會不會是那個東西不住這,昨晚隻是無意間走到這的。”
藏月拍拍手,又環視了一遍峽穀,扔沒發現不對“到底是這的原住民,還是跟我們一樣的外來者,等今晚看它還來不來不就知道了。”
獸類警惕性高,在沒確定她們倆有沒有危險前,都會按兵不動先觀察,白天是不會再來的。
“那行吧,我去抱小官出來,咱們帶他到河邊洗洗,接點水回來做飯。”白瑪轉身進洞。
藏月在岸邊找了兩塊略平坦的石頭和白瑪一同坐下。
拿了棉巾在水裡打濕擰乾,把小官黑黢黢的小臉擦了個乾乾淨淨。
“咱們小官的皮膚想變回月子裡的白嫩怕是有點難嘍。”藏月在他麵頰上被凍皴的地方不停摩挲。
白瑪把水袋填滿,又給自己洗了臉,隨口回她“小孩子皮膚嫩也長得快,咱們在這住段時間天氣暖,他很快就能變回從前的。”
都是多年的好姐妹,白瑪怎麼會不知道藏月喜歡漂亮的人,月子裡小官很折磨人,藏月能扛過來絕對是因為小官的臉!
小官回到他阿媽手裡,藏月也俯身洗臉,河水清澈,她的樣子被映照的清清楚楚,幾乎一眼,都是能讓人眼一黑的程度。
臉上黑色的藥被洗乾淨,她也沒白多少,膚色仍舊是黑黃黑黃的,仔細打量藏月還能從中看見兩坨淺淺的高原紅。
藏月很心塞,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白瑪訕訕道“阿月,其實你也就皮膚黑點,五官還是很好看的…”
“謝謝,有被安慰到。”藏月眼含熱淚,為這感天動地的姐妹情哭泣。
人和人的區彆怎麼就這麼大,大美人就是大美人,哪怕臉黑的程度不比她少半分,可怎麼看還是美的。
不像她,黑妞一個。
白瑪抱著小官手足無措,左右為難的不知道怎麼勸,眼珠四處亂瞄。
“阿月,你看那是不是魚潮!”白瑪的眼神被定格在某一處,抱著小官霍然起身。
藏月一聽還哭什麼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就看了過去。
上麵懸掛的瀑布中一縷縷銀光不停的在閃爍跳躍,隨著河流奔騰而下。
“真的是魚!”藏月口水不受控製的分泌,腦海裡瞬間浮現出魚的一百種死法。
“快拿起這邊,我們進去網魚。”魚潮的速度很快,根本等不及她們回去拿東西來網,白瑪把小官放到安全的地方,隨手就解開自己身上的藏袍外衣。
藏月和她將衣服撐開,一人占據了河道的一邊,目光灼灼的等著大自然的饋贈。
“嘩啦…”
兩人眼疾手快的一抬一兜,就有不少倒黴蛋被抓到,不停的在裡頭撲騰。
往岸上一扔,足足有七八條個頭不小的魚,抵的上她們三四天的吃食。
“太好了,這下咱們也不用擔心會斷頓了,吃的這不就來了嘛。”
有吃的誰還管的上悲傷春秋,藏月興衝衝的拿起匕首開始剖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