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要選好保鏢,遇到危險他打頭陣,自己在後方放冷箭陰人,方能保證萬無一失。
藏月天資不行,少年時期在康巴洛練武,兩個月下來,彆人比劃的有模有樣,而她卻連馬步都紮不好。
要說沒下苦力也不對,因為打基礎一事,她受的傷不少。
可不行就是不行,好似是交換一樣,她的聽靈能力是曆代最強,但武學天資確是最差,甚至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普通人日複一日的練下去,不說成為什麼絕頂高手,但不好不壞總能達成。
藏月卻是從沒點亮武學這一說法,堅持再久都是枉然,所以她才轉道用槍用袖箭。
在她看來,不管白貓黑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正麵剛不了,那就靠側麵入手,總之結果是她活下來就行。
……
休養一天,等出發的時候藏月倔強的撐著簡易拐杖跟在後麵慢慢走。
好在出去的路況沒太壞,她努努力也就過來了。
現在的一行人中,她不讓張鈤山背就得齊八背,一個比一個尷尬,還不如自己走。
出了山脈坐上馬車,給藏月看過病後,幾人出發白喬寨,與貮月紅彙合。
這次他們從長沙出來避難的時間夠久了,如今張啟山心魔已除,是時間殺回去整治一切牛鬼蛇神了。
長沙城外,某村子內。
藏月與貮月紅一行人分開,他們要為反擊做準備,她跟著一起太引人注目會引火燒身。
倒不如帶著給陳皮的密信與他們分開,畢竟藏月離開長沙的時候早,陸建勳的算計本來就沒到她頭上,最適合做個不起眼的傳話人。
“四爺。”
“四爺。”
“我阿姐呢?”
“回四爺,大小姐現在正在屋裡休息。”
陳皮大步流星的朝屋裡走,藏月從他進院子時就聽到了,她有些退縮。
張鈤山的話她沒忘,至今為止也沒想出個解決的辦法,竟不知道要怎麼再麵對他。
“阿姐!”發愣間,陳皮已經走近了,一眼捕捉到藏月的身影後,眼中立刻蘊了一層歡喜。
“這麼長時間不見,我好想你…”
或許是想法不同,藏月再次聽到陳皮說這些話,她再也無法將之歸結於親人之間的真實情感,竟莫名有些燙耳。
“陳皮,我有點累了,還是先回去吧,二爺有信要給你。”藏月垂眸躲開。
陳皮臉上的笑意斷了,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阿姐什麼時候回來,今天接到手下的消息,他連跟陸建勳的見麵都推了。
不管不顧的跑過來,可阿姐為什麼要這樣躲避他。
難道他的愛就這麼拿不出手嗎?
陳皮心裡慢慢的開始陰暗,他猜想肯定是張鈤山說了什麼,不然阿姐才不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