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原太郎消失的很可疑!有很大的可能是故意製造兩個疑點來掩飾消失的目的,讓野原太郎的消失看起來像是被他人操控一般。
“不會吧?野原太郎這個人我還是很了解的,這家夥平時殺個雞都不敢,怎麼會參與這件事情?”
“人是會變得。”回應真村井裡一句,陳坑直接岔開話題;“時間好長,能不說話,我們還是儘量彆說話的好,說話是一種很奢侈的行為。”
的確,眼下說話就是一種奢侈的浪費行為!
10小時的時間過去的很漫長,從沒有嘗過餓肚子的滋味,眾人都是第一次嘗試饑餓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受,這種不好受的情況下,沒有能夠裝作沒事一般繼續裝睡。
約定的時間到,陳坑自然要聯係米萊爾,打通米萊爾手機,接通後陳坑直接說道;“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哪有什麼不適,要說有不適的地方也就是餓得慌。”米萊爾從沒有嘗試過這麼長時間不吃東西,現在天色已經入夜,已經算是一天一夜沒吃任何東西。
“忍一忍就好,這個時間不會很長。”陳坑也找不到什麼安慰的話。
“不忍還能怎麼樣?”米萊爾有些無奈;“說罷,這次要去哪?”
“這次要去的位置很好找。從第八起案發現場那裡出發,向西北角走四百步也就是200米的距離。那裡就是這局遊戲的指定地點。”
“什麼時候去?”
“時間你自己安排就行。”時間充足,陳坑可不想米萊爾出發太早,“外麵天冷,出門多穿幾件衣服。”都已經一天一夜死滴水未進,要是著涼可不是開玩笑。
“我明白,到時候聯係。”
陳坑的關心,倒是讓米萊爾很是受用。
房間內繼續待半小時左右,米萊爾這才起床喊上維莎與戴莎兩人。三人收拾一番,這次準備出門,一個個穿的是密不透風。
現在不是顧及形象的時候,一切為自身利益為準。
距離遊戲結束還有四十分鐘,這個時間被米萊爾把握的很好,沒有任何意外,陳坑的提醒都是多餘的,米萊爾清楚自己要做什麼。
“這局你們贏,七局遊戲你們已經贏四局,再贏一局你們就可以得到解脫。第八局,遊戲時間1280分鐘,中場休息半小時。”
沒有任何廢話,接通電話後那邊說完這寫就直接掛斷。
“1280分鐘加半小時就是21小時50分鐘!”這個時間隻是想象一下,都讓真村井裡異常頭疼。
眾人和真村井裡的情況差不多!
陳坑也是眉頭緊鎖,這段時間可不好熬!最關鍵的是到現在還沒想出下一個要出現的位置在哪。
“這局沒什麼意外吧?”事情結束,米萊爾自然要詢問陳坑一下。
“還好,這局總算是平安度過,不過……”想起下一局遊戲的時間就讓陳坑頭疼無比,“先回去休息吧,還有最後一局遊戲。在撐上一天一夜就可以解脫。”給那邊一個假希望,總比沒希望要好上許多。
陳坑不是不想實話實說,實話實說的話,那就是下一局的位置到現在陳坑還沒能確定,要確定位置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這個差事真是接的不恰當。”維莎是滿臉苦澀。
戴莎跟維莎一樣也是臉色發苦。那邊陳坑把話說的很清楚,要結束還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這段時間不是那麼好熬。
已經撐過一天一夜,還要堅持一天一夜,兩天兩夜不吃飯,攤上誰誰能好受?
更何況,維莎與戴莎跟本都不清楚發生過什麼,隻是猜到米萊爾身邊,這才不到一天就被卷入這次事件中。
“兩位姐姐,真是有些過於不去……”
“這不怪你。”打斷米萊爾的話,維莎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跟我們一樣都是這件事的受害者,這怨不得誰。”
“這大概就是我們的命,都是上帝的安排。”戴莎做一個祈禱的儀式。
是不是命都的被迫接受,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三人屋內,相視一起苦笑,繼而這番會旅館那邊。
十小時過後,天色也已經轉亮。
這對於地下室的這些人來說,更是新一天的折磨。不像昨晚那樣,昨晚倒是還能勉強接受,現在所有人都是有些饑餓難耐。
“警長,你說我們這種情況,就是偷吃點什麼東西,誰又能知道?”一人的建議,頓時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陳偵探,你看?”沒辦法,真村井裡隻能請示陳坑的意思。
“照理來說,這裡應該沒有什麼監控設備。就算我們找點東西偷吃,隻要不走出這個地下室,應該沒什麼問題。”說是這樣說,陳坑擔心的是這裡壓根就沒東西吃,更沒有水喝。
那人既然能想到這樣辦法來折磨眾人,地下室怎麼可能有供給?
米萊爾那邊的事情,陳坑大概能猜出一點什麼。這邊是沒人監視,米萊爾那邊一定是有人監視。
“你不反對?”
“我能反對什麼?”迎上真村井裡那詫異的眼神,陳坑將視線掃向眾人,輕聲說道;“你們去吧,看看地下室有沒有東西沒有。”